往昔岁月,历历在目。
“我们想像人一样离开。”朴延美记得,曾经的她是这么说的。
那时年少无知,被西方势力利用,在国际上伤害自己的国家。
荒唐的是,那些年她还以为是在帮助自己国家。
真是无知,荒谬至极。
“我的国家虽然比奥斯特洛夫斯基他们国家好很多,但是我本人却比奥斯特洛夫斯基混账很多……”
朴延美理了理思绪,缓缓道:“在20岁左右时,我是一个脱‘背’者。我的国家被西方列强封锁,国内环境已经紧张到草木皆兵的境地。而我错信了西方那套虚伪的价值观,被蒙蔽了双眼,以为自由是一个人的所有。”
“在西方白左的利用下,我登上了世界青年领袖峰会的舞台,在峰会上疯狂攻击自己的国家,向世界传递出自己国家的某当权家族怎么**、怎么不人道的声音,将自己祖国描述成‘无法形容的国家’,说她们和国民长期生活在恐惧中,抱怨电视只有一个频道,没有互联网,没有行动、歌唱、阅读、穿着打扮和思想的自由,说在逃亡之路所留下的深刻的心灵创伤。使得国际上更多不明真相的中立国家无不震撼,纷纷加入到声讨自己国家的队伍里,给她国家的当权者带来了更多的难题。”
“那时候被虚伪的西方价值观蒙蔽,无法看到祖国的真正困境。等回过头来才发现,原来导致祖国如此境地的,恰恰是宣扬虚伪的‘自由价值观’的西方国家。原来掌权者制定这么严格的要求,是为了保护国家不被外来势力冲击,避免像奥斯特洛夫斯基他们国家那样支离破碎。”
“原来自由在生存面前,简直是狗屁不通,一文不值。自己只是他们利用的一枚可怜的棋子罢了,没有利用价值了就马上丢弃的那种。由于西方国家的封锁,我的祖国物资缺乏,遍地都是间谍,还好有你们国家的粮食援助,不然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人间惨剧。”
“那些所谓的‘自由、人权、歧视’,谎言在事实面前,根本就经不起推敲。等我真正了解真相时,我就义无反顾地回到我曾经逃离的祖国怀抱。幸亏祖国的大度,让我能够和祖国一起,面对挑战,面对困难。”
“目前我生存的意义只有两个,第一是消灭敌对势力在我国扶持的地下势力,第二就是带领我的‘拔铁桩队’清除我国境内的铁桩。”
“当年侵略者为了让我们‘永世不得翻身’,击垮我们的斗志,迷信的侵略者在巫师的指导下,做了一件用意极其险恶的事——切断我们的‘地脉’,把我们国家的一些名山大川拦腰断开,用大石头堵死枢纽要道,在山脚下钉了数万铁桩,再用水泥浇灌,相信这样就能让我们国家失去灵气,再也出不了反抗他们的大人物。”
“这些铁桩就是钉在我们心头上的刺。反抗胜利之后,那些当年被赶出国门的侵略者后代甚至现在都还相信,我们国家现在的环境大势依旧这么险峻,依旧困难重重,正是铁桩断脉的灵验之兆。直至今天,在很多自发参与拔铁桩百姓的努力下,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也没能清理掉全部铁桩。现在,我们国家的经济虽然依旧被封锁,物资虽然依旧紧张,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上下一心,肯定能够渡过难关,肯定能够发展富裕起来的。”
“所以,我跟奥斯特洛夫斯基一样,很羡慕你们。相对而言,我们国家比奥斯特洛夫斯基他们国家幸运很多,因为我们国家距离与你们华夏足够的近,能够得到你们很多的无私帮助。说起来,我们的渊源很深,就连我们国家的名称,都是你们古代的洪武大帝给起的。”
“我们那儿有句这样的老话,有点像我之前的经历,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们,这句话是这么说的,‘一怒之下踢石头,只有痛着脚趾头’,你们这么年轻,千万别像我以前那样,走上偏激的歪路了。”
“情绪就是心魔,你不控制它,它便吞噬你。如果你的心是乱的,你看这个世上,也就是乱的。”
“只有枪声划过耳际,才能体会和平的可贵。”
李寻醉这些风华正茂的少年,还是第一次听到国际上的不一样的真实声音。以前顶多就是在新闻里听到、看到,却都不以为然。但是听奥斯特洛夫斯基和朴延美亲身讲述时,那些悲惨的画面才变得那么的真实。
原来世界是那么的残酷,而他们的生活是那么的美好,幸福。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他的。”李寻醉指着萧易寒,向两个教练问道。
这个问题,吴秀颖她们也很好奇。
奥斯特洛夫斯基带着感激的表情,道:“他师父曾经救过我一命,寒叫我过来帮忙训练,其实也是帮我,因为他会给一大袋小金子我作为酬劳。”资金对于奥斯特洛夫斯基来说,是莫大的帮助。
朴延美也笑道:“寒也是用一袋金子请我过来的,我的灵力觉醒是在他师父的帮助下才完成的。”若是没有觉醒灵力,没有现在这样成为一个二阶的灵力者的话,朴延美什么也做不了。
丛林法则之下,没有实力,那就是对方的猎物,或者是食物。
萧易寒把约科夫给他的金子拿出来,分成两袋,分别丢给奥斯特洛夫斯基和朴延美。
金子是硬通货,对于资源缺乏的他们,金子比货币更有作用。
这个时候,队员们才明白萧易寒的良苦用心。
今晚的伊塞克湖,格外的宁静。
篝火前的青年才俊们,突然安静了下来,觉得内心莫名出现有一种超凡脱俗的心境,难以言表。这段时间密集的强化训练,虽然很苦很累,可是实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所以在这一刻,停下来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走了很远的路,而身边多了许多志同道合的同伴。未来,他们将会一起并肩作战,去迎接挑战,面对危险。
此时此刻,在地球的另一端,尤卡坦半岛上。
蛰伏在这里的玛雅文明后裔,数支最为原始的部落莫名地汇聚在一起。他们身上只有几条碎布或者树叶堪堪遮住敏感部位,女的则直接坦胸露乳的,他们手上还拿着对付野兽用的长矛等原始武器。看得出来,他们几乎是与现代文明脱钩,在原始森林里过着原始的生活。
在尤卡坦半岛上,耸立着九座巍峨的金字塔,与埃及最早的几座金字塔相比那就是孪生的姐妹。往日的祭坛、住宅和其他场所依稀可辨,还有镌刻着古老象形文字的石头。玛雅人造的金字塔巧夺天工,令人叹服。金字塔的底部呈四方形,四个斜面上筑有台阶,可分别拾级而上,还有一小台阶直通最高处的小神龛。
这些原始玛雅后裔们来到了尤卡坦半岛最大的那座金字塔前,向着金字塔献上最古老的拜礼。
几个部落的大祭司走到一起,用古老的玛雅语进行交流。一番比画后,貌似确定了某些事情,其中一名脸上涂满奇异图案的大祭司从他的部落人群里,牵出一名青壮男子。
大祭司们开始用白色的不知名涂料,在那名青壮男子脸上、身上涂满了符号和图形,有象形文字,也有奇形怪状的玛雅图案,处处透着古老与神秘。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青壮男子按照大祭司的吩咐,在所有族人的炽热目光下,沿着台阶,缓缓走上那座已经默默等待了千年的金字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