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快点儿进去伺候好你男人。”
等许糯糯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人推进了房间里面,门被锁上了。
随之而来跟着的是一段段莫名其妙的记忆。
但是现在她还来不及整理自己脑子里面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
就觉得好难受,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许糯糯,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等什么时候我们去办个离婚证,你也可以自由了。”
一道粗犷低沉的男声传来,许糯糯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壮如牛的男人。
究竟有多壮呢,就是他坐在床上,都显得床小了几分。
他留着短寸,打着赤膊,均匀结实的身材没有一丁点儿赘肉,肌肉线条流畅,下颚线紧绷,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许糯糯咽了咽口水,她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异样,努力控制着自己。
但是当最后一丝理智消散之后,她整个人扑向了赵刚毅。
终于凉快了,许糯糯恢复了一点儿神智,她舒服的长舒一口气。
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赵刚毅一头黑线:“许糯糯,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我身上下去。”
许糯糯捂住了他的嘴,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嘘,不要说话,今天我是你的。”
赵刚毅倒吸一口凉气,他蹦出两个字:“下去………”
话还没有说话,许糯糯俯下身来,废话不多说,直接用红唇堵住了他的嘴。
赵刚毅进来之前就已经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的地方,他努力克制住自己。
因为他知道,许糯糯并不喜欢自己,他对许糯糯也没有什么感情。
可是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
赵刚毅呼吸声很重,额头冒汗,眼睛发红,手握成拳放在两侧,他在忍耐。
许糯糯不会亲吻,很快就不行了,她拉开两人的距离,大喘着粗气,声音娇软:“这么大个男人,你行不行啊,我都已经主动了。”
她都已经这么主动了,这个男人居然还能这么镇定真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下一秒,许糯糯的身子被一双手牢牢固定住,赵刚毅那双眸子仿佛在看自己的猎物,充满了危险,他声音低哑:“既然这样,许糯糯,你就不要怪我了。”
男人的呼吸声洒在许糯糯敏感的耳垂上,引来
她阵阵颤栗。
她本能的想要挣扎离开。
赵刚毅不管,他压下了许糯糯的身体,狠狠地吻住了许糯糯的唇。
他的吻技不怎么样,但是许糯糯却没有拒绝。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赵刚毅见此,更加疯狂了。
那双手也不安分的伸了进来,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另外一只手缓缓地向上爬。
而许糯糯的衣服凌乱,露出了半截雪白的脖颈和骨感分明的锁骨。
赵刚毅的眼神更加晦暗了。
他低下头去,顺着那雪白的脖颈往下。
酥麻的感觉顿时让许糯糯全身发热,她下意识的抱住了赵刚毅。
赵刚毅的手掌贴在了许糯糯平坦的腹部。
许糯糯的脸颊滚烫,眼睛微眯,睫毛不停地颤抖。
这种感觉,真的太奇怪了,她浑身上下酥麻感,力气仿佛抽干了。
赵刚毅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许糯糯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她想躲,但是赵刚毅根本就不给她逃走的机会,他将许糯糯抱到了床上,压在了她的身上,手指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扣。
胸前一凉,许糯糯的脑袋清醒了几分。
“嗯………放开我………松开………”
虽然是她先主动的,但是那是在药物的控制下,现在差不多已经清醒了,自然不想继续了。
许糯糯低吟道,她想要逃避,但是赵刚毅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
他的手继续滑进了许糯糯的衣服中。
一个用力,那件衣服就碎成两半,已经不能成为阻碍他的东西了。
他的吻沿着她精致漂亮的锁骨往下,一路吻到了许糯糯的白嫩上?
“啊………”
许糯糯低呼一声,浑身一个激灵,她连忙抓住了赵刚毅的手。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赵刚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许糯糯,他的目光深邃幽暗,似乎藏着一团火焰。
他的呼吸很重,但是声音依旧冷漠:“许糯糯这是你自己要的,我给了你机会的。”
说完,他就把许糯糯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把她的腿盘到自己腰上,一会儿好方便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他的大掌覆盖在她最柔软的地方轻轻揉搓着,许糯糯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嘤咛,声音越来越大。
她的眼角因为太过激动流出泪水,身体也忍不住颤抖。
但是赵刚毅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凶残,一点儿怜惜都没有。
许糯糯压根不是他的对手,根本抵抗不了。
她的衣服也越来越少,赵刚毅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赵刚毅低头。
“啊………”
许糯糯发出一声娇吟,声音让人听着就羞耻,身子剧烈颤抖。
赵刚毅却不管,依旧不断吮吸着。
许糯糯只觉得一阵酥痒,仿佛有无数的电流袭击着她的身体,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软绵无力,她只能死死抓着赵刚毅的肩膀,以求自保。
“嗯………嗯………”
她的声音破碎,却带着诱惑的味道。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的瘫软,只能靠在赵刚毅的身上,没有一点儿力气了。
随着男人的一声怒吼,许糯糯被放在床上,而那张木板做的床咯吱咯吱响了起来。
门外的许母听到房间里面的声音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实在是不能怪她用了这样的手段啊。
儿子在部队里面当兵,一年到头回来不了多少次。
和许糯糯之间又没有什么感情。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实在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幸好这一招是有用的,看里面这么激烈,自己抱上孙子肯定是有希望的。
许母开心的小心翼翼挪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