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重申道:“我再说一次,我并没有拿到《狸猫拜神》的秘籍,你无需再向我索取。”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决与坦然,仿佛对于这个问题已经不想再做任何纠缠。
那戟雄却似乎并不愿意就此罢休,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许讨好的意味:“太皓师叔,尽管我们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我认为我们是有缘分的。实不相瞒,我今日能瞒着我师父来找您,就敢肯定您已经得到了那本秘籍,如果您愿意将其交给我,我回去可以向师父邀功,作为回报,我可以为师叔献上一位绝世美女。您觉得这样的安排如何?这样一来,我们双方都能从中受益。”
太皓听后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他不明白那戟雄为何如此确信秘籍就在自己手中。他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接着平静地回应道:“那戟雄,你的提议虽然很诱人,但遗憾的是,那本秘籍并不在我这里,我又如何能将其交给你呢?”
那戟雄听完太皓的话,脸色骤然一沉。他猛地一掌拍在桌上,力道之大使得酒杯瞬间翻倒,醇厚的酒液泼洒而出,将精致的桌面染湿一大片。他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厉声喝道:“太皓师叔,您可别把我当傻子耍。我已经从师父那里偷听到了风声,那本秘籍就在你手上。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太皓静静地看着那戟雄发泄情绪,神色始终如一,平静得仿佛一江秋水。待那戟雄说完,他才轻轻伸出手指,在桌上洒满的酒渍上划过,如同拂去尘埃般轻松。他淡淡地说道:“那戟雄,你今日在我面前如此失态,真是让我感到痛心。你立刻给我离开,我已经说过了,秘籍并不在我这里。你师父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让你如此执着的误会秘籍在我手中。”
那戟雄闻言,双眼闪烁着狡黠,道:“太皓师叔,今日我也不怕告诉您,我师父在六鼎山上可是安插了我们昆吾山的细作的。就算你不愿意把秘籍交给我,也会有其他昆吾山的弟子来找你索要。这样一个立功的机会,您又何必如此吝啬,不肯给我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诱惑和威胁,仿佛是在逼迫太皓就范。
太皓听到那戟雄提到六鼎山上有昆吾山的细作,心中不禁微微一颤。他终于明白,为何那戟雄如此坚信他持有《狸猫拜神》的秘籍,原来是得到了确切的内幕消息。然而,太皓心意已决,他是绝对不会将这本秘籍交给那戟雄的。于是,他站起身来,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已经多次告诉你,秘籍并不在我这里,你还想怎样?你现在就给我回去,我要上楼了。”
说完,太皓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酒桌,朝着二楼的房间走去。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仿佛在向那戟雄表明自己的决心。
那戟雄看着太皓的背影,不甘心地大声问道:“师叔,我可以到你房间去看看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急切和焦虑,似乎仍然想要从太皓手中得到那本秘籍。然而,太皓却连头也不回,继续朝着二楼走去,将那戟雄的声音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太皓心中明白,他的房间内,此刻有三个外形如出一辙的锦盒。其中两个静置于床榻之上,一个满载金条,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另一个则填满了石头。而那个藏着《狸猫拜神》秘籍的锦盒,被太皓慎重地隐藏在了柜子里。对于那戟雄的要求,太皓坚决地回绝了。他深知那戟雄若真的进入了他的房间,必定会进行仔细的搜寻。万一那戟雄真的找到了那本秘籍,他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取走,那么一切都将陷入无法预料的境地。尽管太皓对自己的武力有着充分的自信,他知道那戟雄绝不是他的对手,但他还是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愿意将那戟雄引入他的房间。
那戟雄眼见太皓默不作声,便挣扎着起身,尽管腿部有伤,他还是一瘸一拐地试图追上太皓。然而太皓身法矫健,几个闪身就已经进入房间,并利落地将房门拴上。
太皓一进房间就急忙打开柜子,从中取出那个装着《狸猫拜神》锦盒的秘籍。他轻轻地打开锦盒,将秘籍小心翼翼地取出,用一块柔软的锦缎轻轻包裹起来。接着,他身形一跃,犹如狸猫上树,“腾”的一声跳到了房梁之上,将《狸猫拜神》秘籍与房梁上先前放上去的那本《醉猫捕鼠》秘籍叠放在了一起。
然后,他轻盈地从房梁上跳下,再将那个已经空了的锦盒放回柜子之中。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那戟雄的敲门声和呼喊声:“太皓师叔,太皓师叔,您可否让我到您的房间看看?”
太皓从容地将床上那两个锦盒也放入柜子,轻轻合上柜门,然后走到房门前,猛地一下打开门。他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说道:“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怎么还不相信呢?”
那戟雄赔着笑脸说道:“我就看一下,就看一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恳求和期待。
太皓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好好,你进来看,你进来看,看完之后赶紧走。我今日看你受伤了,不想和你有任何争执。”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宽容。
那戟雄闻言,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说道:“师叔,您这话的意思,莫非要打我不成?”
太皓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赶紧看,看完之后赶紧走!”
那戟雄环顾太皓的房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然而房间内陈设简单,并未发现他所想寻找的秘籍。于是,他顺势坐在床上,故意用力压了压被褥,看似无心地说道:“太皓师叔,现在天冷了,您睡这里会冷吗?”
太皓洞悉他的心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直接说道:“我床上什么都没有,你不要在那里摸了。”
那戟雄闻言,站起身来,走向了旁边的柜子。太皓见状,心中一紧,急忙说道:“那戟雄,柜子里都是一些我带来的衣物,别的什么都没有,你不要看了。”
那戟雄回过头来,脸上露出关心的表情,说道:“我只是想看看师叔都是带什么衣物来的九土城,有没有带棉衣,会不会冷。”
太皓眉头微皱,心中有些不耐烦,说道:“这就不用你来操心了,你还是赶紧离开。”
然而,就在太皓说话的瞬间,那戟雄的身形突然变得异常矫健,一个闪身便已经来到了柜子旁。他猛地一下打开柜门,直接便发现了三个锦盒在里面放着。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太皓师叔,你看让我找到了吧,果然在你这里。”
太皓见状,心中一沉,知道已经无法隐瞒。他口中解释道:“那不是秘籍,你不要动。”说着,他便往柜子走去。走到柜子旁边,他推开那戟雄,便将柜门关上了。他的动作果断而迅速,仿佛想要将那戟雄隔绝在秘密之外。
太皓越是如此阻拦,那戟雄心中的好奇如抓痒般难耐。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试探地说道:“究竟是何等宝物,值得太皓师叔如此珍视?您就让我一睹为快,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说着,他又一次向柜门伸出了手。然而,太皓的反应比他更快,身形如风般闪到了他的面前,再次将他的手推开。这一次,太皓更是寸步不让,整个身体挡在了柜子前方,双手如同铁钳般伸出,牢牢地护住了柜门,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阻止那戟雄的进一步动作。
那戟雄见状,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他也清楚太皓的实力,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他无奈地收回手,退到一旁,嘴里却仍不死心地嘟囔道:“师叔,您就让我看一眼嘛,我保证不会乱动的。”
然而,太皓犹如矗立在风暴中心的磐石,任由那戟雄如何叫嚣,他依然一动也不动地挡在柜子前,仿佛要将一切窥探者阻挡在外。
那戟雄的固执堪比最顽强的野牛,他眼中燃烧着炽热的**,像是看见了最诱人的猎物。他双手狠狠地撑在柜门上,全身肌肉绷紧,用尽全力向前推去。太皓的双手与柜门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牢牢地抵挡住那戟雄的猛攻。两种力量在柜门间形成了看不见的漩涡,使房间内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
就在这时,太皓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身形突然一矮,灵活地躲过了那戟雄势大力沉的一推。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如同出膛的炮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击向那戟雄的胸口。
那戟雄只觉得胸口如同被一座山狠狠地撞击,剧痛使他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一摔,使他腿上的伤口瞬间裂开,鲜血如同被割破的泉水汩汩流出,染红了原本洁净的地面。
然而,太皓并没有因此而罢手。他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厉声说道:“你已经看到了你想看的,现在,给我滚出我的房间!”他的声音如同寒冬中的北风,冷冽而威严,让那戟雄无法反抗。
那戟雄被太皓的气势所摄,一时间竟无法反驳。他挣扎着站起来,但双腿却因为伤势过重而无法站稳。太皓见状,松开手,任由那戟雄瘫坐在地上。
“滚!”太皓再次喝道。这一次的声音更加冷厉,仿佛要将那戟雄的心都冻结住。
那戟雄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太皓的对手。于是,他挣扎着爬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向房门走去。在出门的那一刻,他回头看向太皓,眼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而太皓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如海,仿佛在说:“这就是你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