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一位手握重兵,掌管一方军政大权的人物,对他们躬身行礼了。
所以当即全都慌了手脚,迅速站起身不敢受这一礼。
陈玉楼更是连忙摆手,“江大帅切勿如此,我等这些下九流的人物,如何能受得起您如此大礼!”
江黎闻言收回手起身,但却是摇了摇头,对他的话表示反对,“陈把头说的哪里话,我知道各位做得事不算光彩,可那又如何!”
“你们虽然是做着盗墓的活计,却也是心怀百姓,只此一点就胜过八成国人。”
“而我这人的行事风格,想来你们也是有所耳闻,我并非是要将士绅地主全部斩尽杀绝,而是见不得有人欺凌百姓,想为他们讨一个公道罢了!”
“说得好!”
听了江黎的话,红姑娘那是红光满面,真就成了货真价实的红姑娘,以至于她不由得惊呼出了声。
可随着现场众人,把目光投向她时,她不由得缩了缩头,尴尬的退到众人身后。
随着她这一声惊呼,打断了众人遐想,陈玉楼也从这惊呼中回过神来,小心的试探着江黎的口风。
“若是我卸岭一门,入了江大帅帐下,您打算怎么安排我那这些弟兄。”
江黎见他似有异动,思索了一阵,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我曾听闻三国之时的曹操麾下,有一官职名摸金校尉,专门为他探墓寻宝充当军饷。”
“我打算效仿古人,也设立这摸金校尉一职,请陈总把头当这第一任摸金校尉,暂时受团级军职,以后若是立功再行升迁,如何?”
陈玉楼一听,自己直接能当个团长,那是相当满意,虽然团长管的人只有千余人,但这可比他管那两三万卸岭兄弟,有排面多了,毕竟这团长是个正经身份,不再是人人喊打的盗墓贼。
好吧,其实从良之后干的还是盗墓的活计。
于是当即答应下来,“既然江大帅看得起我陈玉楼,又愿意给我这些弟兄一个前程,那我自然不能不识抬举!”
说着就双膝下跪,恭恭敬敬的对江黎抱拳行礼,“在下陈玉楼见过江大帅!”
江黎见状立刻笑着出手,将他搀扶起来,“陈团长不必行此大礼,我军中不流行跪拜礼,以后切莫如此!”
“不过你那些弟兄,以后可不能再打家劫舍,若是他们吃不上饭,只管来找我,我自当为他们找份营生,不至于养不活一家人!”
陈玉楼一听,当即拍胸口答应下来,“江大帅放心,我那些兄弟都是因为没饭吃才落得个草,只要有口饭吃,便绝不会再干这事儿!”
他这话江黎自然不会全信,毕竟这几万绿林人士中,亡命徒应该是大有人在。
但此时这些事还未发生,他却是不好多说什么,全当相信了他说的。
搞定陈玉楼后,他又把目光投向,一直没有开口的鹧鸪哨,“不知杨兄可愿助我,为这天下苍生尽一份心力?”
鹧鸪哨闻言很是震惊,“你叫我什么?”
“你本名叫杨邵,出生与扎格拉玛部族,我叫你一声杨兄可有不妥之处?”
鹧鸪哨见江黎,一口就道出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显得十分震惊,可震惊过后,又想起了自己这一脉的诅咒,便出声拒绝了江黎。
“看来江大帅对我是颇为了解了,那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寻找雮尘珠,所以是不会加入大帅麾下的!”
一旁众人听到鹧鸪哨拒绝了江黎,都是为他捏了一把汗,毕竟人家屈尊降贵来拉拢你这么一个盗墓贼。
你却是不识抬举,当众让人下不来台,这人家还能让你好过了?
不过他们却是没有料到,江黎非但是没有生气,反而还大笑几声,“哈哈哈哈,我当然知道杨兄为什么拒绝,也知道你为什么寻找雮尘珠。”
“不过你可有想过,除了雮尘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解除你身上的诅咒?”
鹧鸪哨一听江黎似乎对自己了如指掌,又刻意提到了其他解除诅咒之法,还以为他有办法可以解除,立刻激动询问。
“江大帅可是有其他解除之法,若是您当真能为在下解除诅咒,在下愿入大帅麾下。”
江黎前世,可是对鬼吹灯系列小说电影相当了解,他当然知道那雮尘珠,就在云南献王墓里,可为了留下鹧鸪哨,他却是没有直接告诉他。
“说起来这诅咒不算什么大问题,你这所谓的诅咒,乃是来自鬼母,若是将她铲除想来这诅咒便可自解。”
鹧鸪哨闻言叹了口气,“这鬼母极为神秘,寻到她都难,又何谈消灭?”
江黎听他这么说,当即摇了摇头,“你可能不知道,我早年曾在茅山学过十多年道法,虽然不能直接解除你的诅咒,但是为你引荐茅山长老掌门也还是能办到的。”
“想来若有茅山高人出手相助,消灭鬼母当不难才是!”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无法杀死鬼母,那找到雮尘珠,也是可以解除你身上的诅咒的,碰巧我恰恰知道这雮尘珠的所在。”
蔗姑哨一听江黎说,他知道雮尘珠所在,立刻就是激动得不能自已,可随后却是有些好奇的询问。
“敢问江大帅,您是如何知道这雮尘珠所在的,据我所知这雮尘珠除了解除诅咒好像没什么其他用处吧!”
江黎闻言,自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这家伙是在怀疑自己在骗他。
不过他早在来时就想好了说词,“你搬山一脉向来独来独往人丁不旺,不知道人多力量大的道理也很正常。”
“实不相瞒,本司令能有今日的成就,很大一部分功劳,都归结于我一手组建的情报网络,也正是因为有细致的情报,这才能无往而不利!”
看着鹧鸪哨还是有些不相信,江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我麾下情报人员鱼龙混杂,总数更是多达四十余万。”
鹧鸪哨一听这个天文数字,立刻惊得目瞪口呆,“你说什么,四....”
“行了,你知道了就好,莫要到处宣扬,若是他们应你而暴露行踪丢了性命,我会扒了你的皮,然后将你这一脉杀个干净!”
见他要惊呼出声,江黎连忙出声打断,这个数字本就是他瞎掰的,若是被他这么一说,弄得天下皆知,到时候被拆穿,那自己的逼格不是碎一地嘛!
可他不知道的却是,这些年他给情报组织调配了大量资金,所以发展速度之快,可以用野蛮生长来形容。
单单记录在册的情报人员就有八万,再加上各地正规不正规的眼线,数量远远超过四十万这个数。
而这正规眼线暂且不提,所谓不正规的眼线,就是那各村的闲汉和多嘴的村妇,只要一点点小钱,或者是几个鸡蛋,他们可是真给你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