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人通报时,在场的人们都不禁露出惊讶的神情。
毕竟作为九门协会的会长,那人平时总是待在新月饭店里,鲜少露面。而今天,他竟然有空闲时间前来拜访,这实在让人意外。
或许他也是听闻了某些风声,因此不惜冒着被揍的风险,也要亲自登门造访。
"哟,副官,真是久违了,是哪股风儿把你吹到这了?" 黑瞎子面带戏谑之色,调侃道。
张囸山并未动怒,反而先向张起灵恭敬地行了一礼,温声道:“山字辈晚辈张囸山,拜见族长。”
(在沙海的时候他大概一百零五岁的样子,所以他的年龄是比小可小的。)
然而张起灵语气冷漠,眼中无波无澜:“身为背叛宗族之人,废发丘指,杖一百,蛇牢一日,所在支脉逐出张家。现在,你无需再称呼我为族长。”
张囸山淡淡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诚然,张家往昔的执法堂与蛇牢已如过眼云烟,不复存在。而今我此行,实因一事而来,它的重要性远超昔日旧怨。”
小草立刻翻了翻眼睛,不屑地说:“谁告诉你执法堂不存在了?虽然蛇牢已经被摧毁,但我这个执法长老有的是办法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背叛家族的家伙,不但离开了张家,还打起了族长的坏主意。”
张囸山不禁一愣,他的目光原本一直聚焦在族长的身上,未曾留意到这位人物的确拥有张家的特征,并且看上去十分面熟,仿佛曾经相识。
他心中疑惑,那最后一任的执法堂长老,早已离世多年,年纪轻轻便英年早逝。
尽管这人的容貌与他有几分相似,但那场葬礼仪式他可是与佛爷共同见证过的,他记得一清二楚。
而不久之后张家便陷入了混乱,四分五裂,他跟佛爷便趁机离开了张家来到了长沙。
“不必惊讶,谁说人死不能复生?但这些都不重要。我们的族长心肠软,又不会对你怎样,所以何不直接说出你的来意呢?”
小草显得有些不耐烦,催促着张囸山赶紧说重点。
“关于黄岩所释放的消息以及056工程的情况,我渴望了解这究竟是你们精心筹划的一部分,亦或是汪家的杰作?此外,三天后被召开九门会议,我是来邀请族长去参加还有通知谢家和吴家的小家伙一起去。”张囸山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
“明白了。”小哥语气淡然地说道。
张囸山微微点头,站起身来,将一份精致的请柬递给了族长。“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行告退了。”
九门会议通常都在新月饭店举行,然而上次的拍卖会并未让他们前往新月饭店,而这次却不得不前去参加。
当消息传出时,众人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幕发生,因此并未感到惊讶。
无邪甚至带着一丝感慨,回想起当年关根随便坐到凳子上还遭到了霍老太的指责,而现在他却可以堂堂正正地坐到九门会议的座位上,还是自己更牛掰!
“这张会长似乎专程来送请柬,步伐匆匆。”无邪装作不知情,感慨张囸山真是事务繁忙。
小草轻蔑地笑了笑,“这个老东西每天除了品茶就是阅读报纸,哪有什么忙碌可言。他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我们这些张家人的存在让他感到不自在。他心里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才会如此心虚。”
总之,这次九门会议的目的就是一起前往沙海探险,同时展开的行动除了彻底清除异己外,还包括剿灭汪家。
小草可是清楚,关根他们应该已经带领张家的人成功捣毁了多个汪家的分部。
毕竟在昨日凌晨两点时分,张海客打来了电话,滔滔不绝地抱怨着,让原本困意浓浓的他几乎要陷入沉睡之中。
他完全没在意对面那家伙的愤怒与焦躁,挂断电话后,顺手将手机调至静音,再次陷入了梦乡。
清晨醒来时,发现未接来电竟有100多个,显然张海客已经怒不可遏。
大伯哥现在就跟头驴似的,只要累不死就往死里用,谁让他们关系好呢?是兄弟就得两肋插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