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笑:“我会跟我妈说你没看上我。”
他捏着杯子的手收紧,面上仍然冷静:“你这么漂亮优秀,我有什么理由看不上?”
“那江医生觉得许心雯有我漂亮吗?”
“没有。”
姜寻脸上笑容依旧:“我也这么觉得。可盛司越不还是为了她,让我们的婚姻最终走向破裂的结局?所以喜不喜欢和漂不漂亮优不优秀无关,全看眼缘。”
男人眸色微动:“你还放不下他?”
“没有啊。”
江东衍点头,而后把菜单递了过去:“先点餐吧。”
姜寻本来是想着来见一面就走的,可没想到母亲安排的相亲对象竟然还是个熟人,再加上也有点不想那么早回去面对盛司越,就按照自己的口味点了几个菜,想着好好吃完这顿饭。
江东衍很绅士,在她点完餐之后还贴心地问她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她说没有。
等服务员按着菜单离开,男人看着她开口:“姜寻,其实我是认真来相亲,纯自愿。”
女人微愣,消化了一秒钟他的话,才笑着开口:“江医生想找女朋友?”
“是,单身久了,年纪也大了,想找个人安定下来。”
“希望江医生能早点找到。”
江东衍似乎有些紧张。
他调整了坐姿,两只手的手肘放到了餐桌上,盯着姜寻开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慢慢了解一下彼此,也许相处之后会发现,其实我们还挺合适的。”
她愣住了:“江医生,我是盛司越的前妻,你是盛司越的朋友,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你在开玩笑吗?”
男人失笑:“被你看出来了,我确实是在开玩笑。”
话落,他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口水。
服务员很快上餐了。
江东衍亲手把餐具递给姜寻。
她正要结果,一道凌厉愠怒的嗓音响了起来:“来跟别的男人吃饭,就是妈让你办的事?!”
女人抬眸,对上了盛司越那双不满的眼睛。
姜寻脸色微变:“你跟踪我?”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扭头看向了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瞥见江东衍那张脸时,眼神变得不可思议:“是你?”
“巧合。”
简单地应答后,江东衍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我太太。”
“姜寻现在应该不是你太太,你们离婚三年,她如今只是你的前妻。”
盛司越用一种极为防备的眼神看着江东衍,脑海里甚至还浮现三年前他每次跟自己提起姜寻时那些深意暗含的话,瞬间觉得他十分可疑,连带着浑身都不舒服起来:“所以?”
“没有所以,我和她一起吃饭只是巧合,刚才说过了。”
“你的意思是,来这里之前,你不知道要见的人是我的前妻?”
他对上他的视线:“没错。”
两个字落下,男人态度温和了些:“司越,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盛司越说。
话落,以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江东衍:“兄弟多年,你想怎么样,不如直接告诉我?”
后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能怎么样?难道你觉得我会和姜寻有什么吗?你是不信任她,还是不信任我?司越,如果你想挽回她,就不该这么莽撞地质疑她。”
盛司越眸色暗沉。
江东衍看了眼姜寻:“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江医生慢走。”
“再见。”
说完,他转身离开。
姜寻看着他走远,漫不经心地收了视线,自顾拿起餐具,不紧不慢地吃起了东西,好像旁边根本就没有盛司越这么一个人。
被彻底无视的男人回头看着她,眼神略显复杂:“你今天到底和江东衍来干什么了?”
女人一边吃东西一边开口:“你不是都看见了?”
“别告诉我,你们在相亲?”
“猜的挺准。”
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可偏偏说出的话让盛司越胸腔里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
他晦暗的眸色盯着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姜寻吃饭的时候,那男人就一直站在她身侧。
她觉得倒胃口,没过多大会儿就起身去结账了,可收银员说刚才那位先生已经结过账了。
女人点点头,离开了餐厅。
盛司越一直跟着她。
到了停车区,姜寻拿出车钥匙,正要开车锁,手腕忽然被扣住了。
她回头看着暴怒的男人:“你干什么?”
盛司越一语不发,扯着她把她塞进了黑色宾利的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后自己火速上了驾驶座,车子紧跟着驶出停车场,汇入车流。
事已至此,姜寻也不再挣扎。
她冷着一张脸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车子朝着华盛名邸的方向开,几乎可以预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二十分钟就到了。
车子停下,盛司越怒气冲冲地下车。
姜寻刚解开安全带,副驾驶的车门就被打开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男人扣着拉下了车。
他就那么拽着她,进了客厅,直接把人摔进沙发里,倾身压了下来,攥着她的下巴,发狠地捉住她的唇瓣,肆意亲吻蹂躏,扣着她手腕的手也在遵循本能地不断收紧,完全一副要把她吃拆入腹的架势。
姜寻被吻的很不舒服。
她想说“疼”,可唇瓣被压得很紧,连呼吸的空挡都没有,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男人听不清楚,也不想去听,吻到身体起了反应,才又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衬衫。
姜寻这才得空开口:“盛司越,你弄疼我了!”
说着,挣了挣被握在掌心的手腕。
他手上的力道终究是松了些。
就在女人要伸手推他的时候。
撕拉——
男人扯坏了她的衬衫,女人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之中,一阵凉意袭来,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盛司越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直接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
姜寻的声音里透着慌乱:“你想干什么?”
他俯身,薄唇贴在她的耳边:“不是你说在床上用什么姿势我可以决定么,怎么,现在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