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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后,禁欲仙君每天都让我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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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用哪只手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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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好歹修为几千年,身份在焚琴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凭空多了个妈。

“君上息怒,宝仙喝醉了。属下这就把她带下去。”

说着,赶紧招呼几个人一拥而上,把宝仙给连抓带扛地给抬走了。

宝仙被抬走,还不忘喊:“小妈,你等我啊,你先忍忍,我一会儿就来救你……!唔唔唔唔……”

她被捂住了嘴。

殿内,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了。

慕云极捏了捏眉心,低头看。

桃知知趴在他腿上,已经快睡着了。

他一肚子的气,忽然不知道从哪儿撒出去。

“去哪儿了?喝成这副鬼样子。”

“去了道君庙……”

“你还知去本君的庙堂?”

“……旁边的花楼……”

“……”

“的旁边的玩具店……”

“……”

“抢劫……”

“……”

桃知知晃悠悠抬起头,用手比划了一下,醉醺醺笑:

“你别生气哈,我抢了个玉,势,就这么大……,没给钱,咯咯咯咯哈哈哈哈……”

慕云极脑子里嗡地一下,差点被醋海给淹了。

他才离开半日!

“你……,抢那东西做什么?”

“给宝仙玩儿……”桃知知快睡着了。

宝!仙!

这个死丫头!

慕云极周身气息更加危险恐怖,缓缓压下身子,大手一下一下,重重抚着她的脑瓜:“那么,你有没有跟她一起玩?”

桃知知不应,已经睡着了。

慕云极:……!!!

他一股子不知哪里来的狂火,一只手将桃知知拎到榻上,掀了裙子就撕,亲自检查!

她有没有刚刚与人经过情事,是看得出来的。

桃知知本来都睡着了,忽然被这么粗暴对待,想反抗又反抗不得,想拉住裙子盖住自己又不行,想蹬他又蹬不开,忽然觉得心里又憋屈又羞耻。

原本这段时日,压在心中好久的委屈,借着酒劲,全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也不说话,也不闹了,死了一样,任由他摆布,只是一直哭。

她从来都没这样过。

慕云极忽然觉得,自己这次可能是真的过份了。

但是,他还是狠着心,亲眼确定她好好的,没有被人动过,才将裙子重新替她盖好。

“小龙啊……”他倚在她身边,手掌轻抚她的脸,也止不住断了线的泪珠。

“小龙,别哭了。”

“今天,算是我错了。”

“刚才有消息来报,说委羽洲的魔渊传送法阵,好像快要开了……”

桃知知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眼眶里还带着没留下的泪珠,眨巴眨巴眼看他,“真的?”

人都还没清醒,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念着回家。

慕云极刚刚软下来的心,唰地凉透。

果然不管如何疼她,都是留不住的。

他心里升起一种恶念,原本已经捏在掌心里,想要送给她的玲珑白骨丹,又悄然收了起来。

“真的,本君会带你亲眼去看。”

他咬牙切齿,抬手拔下头顶发冠上的的簪子,任由玉冠滚落,满头青丝墨发倾泻而下,用簪子作恶般地挑开她的衣襟儿。

桃知知本就体热,又醉了酒,更是滚烫,皮肤触到冰凉的玉簪,一阵轻轻战栗,仿佛要被他撬了鳞片。

她昏昏沉沉,讨好般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袍,“饶了我吧,我今天真的已经很小心了,他们那么欺负我们,我都没有喷火……”

慕云极伏在她身上,眸光一暗,“谁?”

“饭桶……,好像是个饭桶……”

桃知知记不清了,身子被玉簪划过的地方,都随之不自觉地挺起,可怜地求他:

“我又惹祸了,君上不要……,不要杀我……”

“本君几时曾说过要杀你?”慕云极气的一阵头疼。

他用簪子将她身上剩下的衣裳挑落,仔细检查每一寸皮肤,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之后,深深地要她,深深地疼惜她。

“我只是……,不想再将你放生罢了……”

……

天将亮时,范同骂骂咧咧,一瘸一拐从一处赌场走出来。

“草!今天晦气了娘的!”他还在为白天的事记恨。

身边的跟班儿,“公子,消消气。这都快弄出人命了,要不要跟老爷去说说啊。只要老爷一声令下,那两个小娘们插翅也难飞!”

“蠢货!”范同敲了跟班的脑袋,“这里不是委羽洲,如果被爹知道我越界乱搞,还不扒了我的皮?”

不过……

他又想了想。

“最近魔渊的大门儿倒是频频出现,如果我跟爹说,她们俩是猩红魔渊派来的奸细……”

跟班儿连连竖起大拇指称赞,“公子您实在是高明!”

“走!找个姑娘败败火去!”

两人得意狞笑,经过冷情的长街,忽然见前方清晨的雾气里,有人搬了把椅子,端坐在路中央。

身边,还站着个女人。

“谁啊?天都快亮了,扮鬼啊?”

慕云极搭着二郎腿,已经坐在这儿等了他们好久了,他慢慢抬头,“你……,认得我吗?”

范同自然不认得,回头与跟班儿乐:“呵呵,又来一个煞笔。长得比姑娘还好看啊,还问我认不认识他,啊哈哈哈……,行!要不,爷要你也行!”

“不认识?很好。”

慕云极的脸微侧,立在一旁的宝仙这会儿已经被强制醒酒,立刻指认:

“就是他!您看他满嘴污言秽语的!白日里看着姑娘生得好,穿的少,专门备了含有龙骨香的药去酒楼去轻薄。幸亏姑娘百毒不侵,我才能护得姑娘全身而退。”

她连珠炮一般,把自己跟桃知知干的事儿掉了个个儿。

慕云极慵懒放下长腿,从椅子上起身,掌中凝出一只半尺长的薄薄冰刃。

他一步一步,迎着范同走去。

范同即便再傻,再醉,也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压迫感和杀气。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爹是焚琴宫座下,委羽洲执事长老,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就等着死全家吧!”

他连连倒退,最后转身撒腿就跑。

可身后,慕云极只是迈开大步,步行跟着,却越追越近。

整条街雾气弥漫,仿佛永远都狂奔不到尽头。

范同本就已被桃知知打瘸,这会儿没跑出多远,就跌倒在地,惊恐看着身后慢悠悠迫近的男人。

“救命!救命!救命啊——!”

他扯破了喉咙狂喊,却没人听得见。

慕云极来到范同面前,面无表情,蹲下,揪起他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嗓音飘忽,在他耳畔:“说,你用哪只手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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