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逼?”凌毅一愣,问道:“我说的是我擅长的事,你说你性格干什么?”
“我说的也是我擅长的事啊。”张尧胜一本正经的说道。
凌毅:“……?”
张尧胜见凌毅一脸疑惑,便低声解释道:“你说你擅长杀人,杀是动词,人是名词对不对?我说的逗逼也一样,你品,你细品!”
“逗…………”凌毅轻声念叨了一句,第二个字还没说出口,神情就猛然一怔,尔后抬起就是一脚,把张尧胜给踹出去好几丈远。
“那啥,我跟他不熟,我是正经人。”凌毅看着脸颊微红的慕容芷,略显尴尬的说道。
慕容芷摇了摇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加谈论,毕竟太过**,她跟凌毅还没有熟到可以讨论这个话题的地步。
“你这一脚踹过去,就不怕南州人误会你跟他关系决裂了?”慕容芷双手负后,看着远处摔了个狗吃屎的张尧胜,神情淡然的问凌毅道。
凌毅摇了摇头:“除非他死了,否则没有人会往这方面想。而且,我也想看看,某人是什么反应。”
话音落,他们两个就看见人群中,有一位绝色女子冲出人群,在万众瞩目下,一脸心疼的将张尧胜给扶了起来。
那女子将其扶起来后,还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
“……”张尧胜看着近在咫尺的女神脸颊,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神吗?她居然爬过来扶我了,还问我有没有摔疼?
我张尧胜何德何能,能让她这么关心我?
是我的执着感动了上苍吗?
“没事没事,我这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张尧胜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激动的笑道。
万淑容则是嗔怒的瞪了张尧胜一眼,然后主动弯腰给张尧胜拍打衣服上的泥土,动作贤惠的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
看到这一幕,张尧胜激动的都快要原地起跳了!
他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阵仗?这冲击力对他来说,无异于原子弹爆炸!以至于他看着眼前的万淑容,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整个人都直接看傻了!
而他的那颗心,更是噗通噗通的,激动的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由于太过激动,他就只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慕容芷收回自己的视线,随即转过头来,朝着远处那一片狼藉的战场走去,边走边对凌毅道:“那女子并非良配,你不给你朋友提醒一句?”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良配?”凌毅笑问道,他没想到不食人间烟火的慕容芷,居然还懂男女之间的事。
“在拍卖会的时候,她不止一次做出过跟你,和你朋友划清界限的决定,如今见你朋友得势,又如此急于宣誓自己的主权,是否良配,还用我多说吗?”
凌毅好奇道:“你还能读懂他人的心思?”
慕容芷闻言,停下脚步看了凌毅一眼,有些愠怒道:“你明知道有些下意识的动作,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中所想,那女人的某些动作透露的是什么意思,你比我看的更清楚更仔细,又何必假装不知,在这里明知故问?”
凌毅见被拆穿,自嘲的摸了摸鼻子,心中暗想,我这不是想套套你的话,看看你是不是那位锁定我神识的人吗?
但很显然,她不是。
‘如此看来,那位察觉到我的神识,还差点将我神识锁定的人,多半就是御龙山庄的庄主了。’凌毅在心中暗自分析道。
慕容芷见凌毅没再说话,便再次问道:“你明知道那女人太过势利,也不去劝你朋友一声?”
他们的对话,都是被慕容芷特别隔绝的,外人顶多能看到他们在聊天,但具体聊的是什么,却没人能知。
而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有些话,是不能传于他人知晓的。
“没那个必要。”凌毅摇了摇头,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为何?”慕容芷有些不解。
凌毅笑道:“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问,你知道张尧胜为了追求万淑容,在机场接机的时候,做过什么事吗?”
慕容芷摇了摇头。
凌毅又问道:“那你之道万淑容为什么一直不肯答应张尧胜的追求吗?”
慕容芷还是摇头,但她却开口道:“有什么话你可以直接说。”
“张尧胜当时穿了一身军大衣和东北大花,在出口处给万淑容跳街舞,这种爱到骨子里,已经不在乎自己面子的人,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他真相。
万淑容不答应张尧胜,是因为她父亲也是位武者,而且过早的死在了武者间的争斗中,所以她担心,自己以后的孩子,也会像她小时候那样,受尽欺负。
这种对自己家庭的未来,对自己孩子的未来负责的女人,我觉得没必要拆穿她的势利和虚荣。”凌毅浅笑道。
慕容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所以,你才会送给张尧胜一场造化,甚至不惜亮明你自己的身份,也要助他成为这南州第一人,助他得偿所愿?”
“举手之劳的事,何乐而不为呢?”凌毅笑道。
“你就不怕她日后找到更好的了,就变了心?”
凌毅摇头笑道:“爱情嘛,有所图很正常的。难不成因为怕死,就不活着了?没这个道理的嘛。再说了,变不变心什么的,只要我还是凌无尘,她就找不到比张尧胜更好的。”
“你倒是自信。”慕容芷笑了笑,又道:“他不过内劲大成,值得你如此煞费苦心为他谋划?”
“我跟他也不过昨天才认识,他在不知道我身份的情况下,今天就敢豁出性命跟我一起对付周家和拍卖行,你说值得不值得?”凌毅笑着反问道。
慕容芷摇了摇头:“你们男人间的友谊还真是虚无缥缈,让人捉摸不透。话说回来,你解决了华尘封之后,为何特地来找我?”
凌毅见终于满足了慕容芷的好奇心,开始聊回正题之后,便收敛笑意,一本正经的问道:“我想知道,这份‘藏宝图’如此贵重,你为什么会舍得拿出来拍卖?你是不是在这份记忆里,刻意隐瞒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