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皎皎动作很快,三下两除二就把连衣裙上面的扣子撕开,还故意扯断了里面的文胸带子。
“在我身边才待一个月,余秘书就按捺不住了,道行远远不如我的预期。”宋津南笑容冷冽,“只是,计划落空,不知道余秘书该如何向主子交差。”
“宋津南,今天无论你碰我,还是没碰,都是一个结果——碰了!”余皎皎眼圈猩红,扶着一张椅子艰难起身,“入住这个酒店之前我就打听清楚,你的套房内没有任何监控探头。我真要告你强·奸,你该如何自证清白?”
此时,躲在衣柜中的乔晚看得触目惊心,生怕错过替宋津南洗白的证据,屏息凝神紧握正在拍摄的手机。
余皎皎呼吸急促,看向宋津南的眼神迫切又灼热。
宋津南恶心无比,拿起酒店提前备好的一瓶纯净水,拧开,对着她的头浇下。
忽然而至的凉意,令她舒服地打了个激灵!
宋津南抬手把空的纯净水瓶扔地上,卡住她脖颈,“余皎皎,你蛰伏在我身边一个多月,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江城南郊那块地——”余皎皎体内欲念升腾,试图靠近宋津南来舒缓药效,却被宋津南嫌弃地甩到地板上。
她疼得“啊呀”一声。
宋津南这才算是明白了,慢悠悠道:“你的主子是‘鲲鹏’地产的老板——钱鲲鹏。”
“你还不算——太笨——”余皎皎被药效折磨得身体开始打颤,说话开始哆嗦,“原本想借助药效让你与我发生关系,然后由我录下视频——到时候,钱鲲鹏出面与你谈——”
“你们就如此笃定我会被拿捏,还真是自信。”宋津南又拧开一瓶纯净水,从余皎皎头顶浇下。
“外界都知道——你与太太感情深厚,为了维护夫妻感情绝对会忍痛割爱,把南郊的地拱手相送——”余皎皎苦涩笑出声,“没想到——被你发现,原有计划只能作罢——”
“余皎皎,你似乎很不甘心?”宋津南走到她面前,弯腰与她对视。
她眼底闪烁着鱼死网破的决绝,用尽全力扑到宋津南怀中,发疯地撕扯宋津南的衣服,“把南郊的地给钱鲲鹏,否则我就告你强·奸,就算不能令你身败名裂,也会让你在太太儿女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你这个女人真是令人恶心!”
宋津南试着摆脱她的纠缠,但她的手已经解开宋津南的皮带,一边往下扯西裤,一边对着房间的门大喊,“来人呀,救火啊——宋总房间着火了——”
乔晚这才领教了余皎皎的可怕之处!
带着药而来,进房间之后只把房门虚掩,并未真正关闭。
呼救只字不提被强·奸,而是大喊救火。
隔壁房间的高管真要听到她在宋津南房间喊强奸,指定不会露面,但听到宋津南房间着火,就另当别论了。
毕竟,在宋津南陷入危险时,出现得越快,越能彰显出对宋津南的关心和忠心。
“松手!”宋津南已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急着与衣衫凌乱的余皎皎错开距离,扯住她的手往下掰。
“你还是想想怎么向太太和儿女交代吧!”她姣好的面容此时变得狰狞可怖,“差点忘记告诉宋总了,我还安排了记者在步梯间蹲守,现在也该进来了——”
这时,“嘭”的一声,虚掩的房门被从外面撞开!
最先冲进来的是几个端着摄像机手机的男人,对着衣衫不整的宋津南和余皎皎拍个不停!
“宋总非要请我来他房间喝茶——把我给——给——”余皎皎体内的药效还在肆意,却委屈巴巴地哭起来。
宋津南的三名下属一起拎着灭火器跑进房间,看到地板上肢体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吓得怔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帮我报警——我被宋总强·奸未遂——”余皎皎感觉视频已经取证成功,缓缓松手放开宋津南,装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幸亏你们进来的及时,否则——”
最先进来的记者是余皎皎安排的,进门之前就拨打了报警电话。
此时的宋津南已经凌乱了。
早知道这个女人居心叵测,也已注意到她往茶水中放药,还是没料到会被她摆了一道!
两人衣衫凌乱半躺在地板上,余皎皎上半身近乎**哭得梨花带雨,他则皮带扣打开,西裤褪到大腿上——
强奸未遂完全成立!
关键是,房间内没有任何监控摄像头,只要余皎皎一口咬定,他无法自证清白。
如果是二十年前,他绝不会把这当回事儿。
可现在,他有妻子有儿女,而且一双儿女那么优秀卓越,真要被扣上强奸犯的罪名,以后让他们如何做人?
他杵在原地,是从未有过的无助和焦灼。
二十年前坠入安浦江,面对死亡都不及此时绝望。
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该如何向最深爱最在意的家人解释这件事。
门口再次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三名穿制服的警员来了,为首的一脸正色,“刚刚接到报案,说这里发生了一桩强奸未遂案,请有关人员配合做一下笔录。”
余皎皎哇的一声哭起来。
宋津南眉心紧皱,提上西裤,不冷不热地说了四个字“清者自清”。
“我朋友和同事再晚来一分钟,我就被宋津南给侵犯了——”余皎皎捂着被药效拿捏得通红的脸颊,蜷缩在地板上,“警察同志,宋津南位高权重,你们不能徇私枉法,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们会尊重事实。”为首的警察安慰余皎皎。
还躲在衣柜中的乔晚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推开衣柜的门。
宋津南最先听到衣柜有动静,转眸就与乔晚关切的目光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