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林文远那张比女人还精致的脸,杨文静的心就“扑扑”乱跳。
长这么大,林文远是杨文静遇到的、第二个让她心动的男人。
第一个自然是陆寒洲了。
只可惜陆寒洲没有给过她任何机会!
“这菜择好了,怎么弄?”
王露在切菜,今天家里的公务员休息,她们三个小的一起上阵。
见她不接自已的话,顿时眼光闪闪,脸色也暗了下来。
“去外面池子里洗一下,一会就炒。”
“嗯。”
徐子矜在丁家吃午饭。
吃好饭,就回了家。
“去冲个澡。”
嗯???
“干嘛这时候去洗澡?”
这反应把陆寒洲的脸皮都抽痛了,他暗忖:这是啥表情?
——小丫头,虽然我是很想对你那啥的,但是也得你释放出信号,我才敢行动啊。
——要不然,你踢我下床怎么办?
“我看你刚才出了很多汗,早上又起得早,一会不去休息一下?”
“洗个澡去睡,不是更舒服么?”
好吧。
徐子矜知道,自已刚才那反应,有点……那啥。
这一顿悟,让她心里紧张了好一阵子。
任务是任务,对陆寒洲感觉也越来越好。
而且徐子矜知道,像陆寒洲这种脚踏实地、实实在在过日子、又细心的男人,世间很少。
可是在她的内心,如今还没有完全做好接受一个男人的准备,所以才会有这种潜意识的反应。
误会了别人,有点难为情。
徐子矜抿了抿嘴:“好,那我去洗个澡,中午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会?”
——他敢睡吗?
想着自已这颗蠢蠢欲动的心,陆寒洲摇摇头:“我就不睡了,三个孩子都在家,我管管他们。”
“刚才三个孩子也换了衣服,等你洗好澡,我把衣服洗一下。”
“我总是这么忙,家里的担子都压在你身上,在家的日子,就让我多做点。”
“你只管去睡,三点钟我再叫你。”
这男人真的很好。
躺在床上,徐子矜在想,世上有多少男人都是这么认为的:老婆娶进门,那就是找个管家婆。
管家里的一切,孩子、老人、家务,唯独不希望你管钱。
可陆寒洲不一样。
他不管钱,有一分交一分,必须要用的,他也会说得清清楚楚。
只要他在家,家里的事他总是抢着做。
这就是那所谓对的人?
迷迷糊糊,徐子矜睡着了。
下午三点半,陆寒洲把她叫醒了,并给她切了一盘用冷水凉好的西瓜。
“晚上演出是八点,你们六点过去就差不多了。”
“晚饭想吃什么?我来做……不不,我来做准备。”
自已手艺不行,陆寒洲有点难为情。
——这男人好可爱!
徐子矜乐了,拿起一块西瓜吃了两口,
刚想夸他两句,突然觉得肚子一胀,她立即把西瓜塞进了陆寒洲手里……
“怎么?不好吃?”
“不,我肚子疼。”
啊?
见徐子矜转身就往厕所跑,陆寒洲有点急了:“很疼吗?”
徐子矜没空理他了,直接进了卫生间。
陆寒洲把手中的西瓜往嘴里一塞,三两下吃完,转身就走了。
徐子矜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发现陆寒洲不见了。
房间里也没人。
“咦,跑哪去了?”
孩子们也不在,也没人可问,徐子矜就不找了。
时间还早,想了想,晚上吃什么,于是偷偷的进了空间。
在空间逛了一会,晚上准备做冷面。
空间有机器压好的面条,虽然比不上手擀的,但这大热天的,徐子矜不想让陆寒洲擀面。
拿好面条,徐子矜进了厨房准备晚饭,准备切一些配菜时,陆寒洲回来了。
人还没进门就嚷嚷开了:“快来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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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矜一脸懵:“吃什么药?”
陆寒洲拎着一个军用书包进来,一打开,一包的药……防暑的、消炎的、止泄的……
甚至还有止痛片!
徐子矜一脸石化:我不就拉了个肚子么?
“我好好的,干嘛吃药?”
陆寒洲一脸认真:“你不是肚子痛吗?杜平说了,肚子疼不是小病,得小心。”
“他说最好去师医院检查一下,不过你今天实在忙,我就让他给你拿了点药。”
这是一点点么?
徐子矜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真没事,这几天又忙又热,我溃疡了,就吃了几片清火去毒片。”
“刚才拉空了肚子,现在啥事也没有,不用吃药。”
“这么多药,人家杜队长也能给你?”
杜平是团卫生队队长。
陆寒洲呵呵一笑:“我几年都没去那边拿过药,难得拿一次,不过分吧?”
好吧,不过分。
空间的药,比这个好太多,徐子矜不想把这药浪费了。
“我没事,这些药还是送回去吧,别可惜了。”
陆寒洲却不肯:“天气这么热,这些大部分都是去热解暑的药,放在家里备用吧。”
“过几天我还得进基地训练,我不在家里,万一你们哪个不舒服,也可以救个急。”
“这些药都有说明,什么症状吃什么药,就放着好了。”
好吧。
反正再劝也劝不了,徐子矜就不再说了,明天给陈秀梅几个军嫂分点好了,免得浪费。
“好吧,你放在抽屉里好了。”
虽然自家小丫头没用上这药,但陆寒洲心里很高兴。
“好,晚上吃什么?”
“冷面。”
哦?
大热天的吃冷面,可以呀!
陆寒洲知道徐子矜弄的那个酱拌面好吃,顿时眼珠子亮了:“我能帮什么?”
见他真想帮忙,徐子矜想了想:“烧火、洗锅,先烧一锅开水放凉。”
“没问题!”
吃冷面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
只要有拌料,者好的面在凉开水中凉了后,把料拌上就行。
可煮面要掌握好火候,而且煮出的面必须凉开水中凉,这样才不会粘连。
有活干,陆寒洲就来了精神,他一边烧火、一边说着这次演出的事……
“子矜,你这首歌从哪弄来的?太好听了,我刚才在卫生队时,听到那几个卫生员都在学。”
“有的在用笛子吹、有的在用口琴吹、有的在弹吉他、有的在鬼嚎。”
“噗!”
徐子矜乐了:“这么深情的歌,怎么叫鬼嚎?”
陆寒洲不认为自已说错了,火光映着他的大脸,抬眼时满脸通红。
“有的人根本就不会唱歌,不会唱硬唱,不是鬼嚎是什么?”
“我媳妇弄出这么好听的歌,不会唱就别唱,硬扯着嗓子乱唱,比狼嚎还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