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节目,还真能难倒她么?
又不是去参加全国性的比赛,非得那么高的水平。
徐子矜看看这三人:“我们这些家属,谁的歌唱得好?”
家属?
三个人想了想……
陈秀梅说道:“去年"",家属上的的节目,一个大合唱、一个快板、一个舞蹈。”
“个人谁唱得好,我还真没听说过。”
齐红也点点头:“对,以前都是大合唱、小合唱、四人对唱,没有个人唱的。”
“去年""是唐营长妹妹跳的舞,前年是前副参谋长的家属打的快板。”
“以往每年都是这些内容,估计是团长今年想上几个新颖一点的节目了。”
“我们家属大多都是农村来的,谁会唱歌跳舞?”
邱爱红也想不出谁会唱歌。
就在这时,叶琳刚好从外面回来。
“子矜,你们在这干嘛?”
“还能干嘛,有人故意给子矜出难题呢,你说气人不气人。”
陈秀梅嘴快,立即就把别人使坏的事说了出来。
叶琳听后抿了抿嘴:“我会唱一点,只是唱的不是很好。”
啊?
这下大家都惊讶了!
特别是陈秀梅,眼珠子瞪得溜圆:“小叶,你真会啊?”
叶琳点点头:“嗯,走,去我家坐坐,我给你们唱一首!”
太好了!
这下,大伙心情好了不少。
姐妹几个一起去了叶琳家,叶琳给大家倒了凉茶,然后清了清嗓子。
“我给你们唱一首《东方红》吧,这首歌我唱了很多次。”
“好。”
大家笑盈盈地点点头……
“东方红、太阳升……呼儿嗨哟,他是人民大救星……”
在几位姐妹期待的眼神中,叶琳开唱了。
说真心话,她的声线非常好,只是这歌太普通了,很难出彩。
齐红眨眨眼:“小叶,你还会唱别的不?”
叶琳点了点头:“会、会,那些老歌我都会,是不是我唱得不好?”
“不不不。”
齐红连连摆手:“我不是觉得你唱得不好,而是这些歌文工团的人每次都唱。”
“她们毕竟是天天练着的,肯定更好听些。”
“要唱,就唱一首别人没唱过的,那才能让大伙眼前一亮。”
齐红毕竟是当过老师的人,一开口就说到了点子上。
徐子矜也认为叶琳唱得不错。
不过齐红说的非常对,这水平完成任务是可以的。
但想出彩,似乎有点难。
“叶琳,你的独唱算一个,至于唱什么歌,我们到时候再想想。”
叶琳立即点头:“嗯嗯嗯,我再好好想想,先找一首好歌练起来。”
“好!”
节目解决了一个。
徐子矜心中有了点底。
有人想看她笑话,她就偏要把这事做漂亮!
回到家,她仔细想了想,自已作为语文老师,朗诵是特长。
到时找一篇好的文章,搞个朗诵。
这天下午,徐子矜在空间翻了半天度娘,终于确定了一篇文章。
并结合建军节的特点,填了一些好词。
晚饭后,她让刘子望把邱晓英找来了。
“老师要交给你一个任务,有勇气接吗?”
邱晓英是个非常有天赋又倔强的姑娘,她用力点了点头:“老师,我有勇气!”
“好!”
徐子矜拍了拍邱晓英的头:“这篇文章你拿回去,三天内背出来,可以吗?”
“可以!老师,我明天就能背出来!”
邱晓英大声地回答道,双眼熠熠生辉。
徐子矜笑了:“不用太着急,但一定要背得滚瓜烂熟才行!”
“这里的字都有拼音,不认识的字多拼几遍。”
“好!”
一手拿着文章、一手拎着一袋零食,邱晓英开心地跑了。
徐子兰过来了,头朝屋内探了探:“二姐。”
徐子矜把她让了进来:“怎么啦?找我有事?”
徐子兰眼光闪闪:“二姐,听我表舅妈说,团长把军嫂表演的任务交给你了。”
“她还说,有些家属素质有问题。”
“说有人捣鬼,叫大家都不要报名,让你自已去表演。”
“现在真的没人来报名吗?”
徐子矜笑笑:“有,目前有一个家属报名独唱,只不过还没选好歌曲。”
没选好歌曲?
徐子兰眨眨眼:“要适合部队的歌吧?”
徐子矜眼光一闪,点点头:“对!最好是别人没听过的,或者是比较好听的新歌。”
“毕竟我们不是专业人员,文工团经常唱的歌,我们肯定比不了。”
“所以,我们还在选歌。”
徐子兰双眸垂了垂:“二姐,你还记得下放在村里的那个郑文清吗?”
郑文清?
徐子矜对这个人有点印象:“你是说那个海市文工团的郑叔叔?”
徐子兰点点头:“对,就是他。”
“他是部队干部转业进的文工团,听说他专门写歌。”
“有一回在山上砍柴,听他唱了一首非常好听的歌。”
“那歌太好听了,我求着他学了。”
很好的借口!
这里离海市不近,而且郑文清七九年回海市遇上了车祸,早就挂了。
徐子矜不得不赞叹徐子兰的聪明。
看来,她是真想来帮自已。
“那你唱给我听听。”
“好!”
徐子兰一开口,徐子矜半天都回不过神来了。
她很清楚,这首歌一旦唱出,绝对会让人耳目一新。
只是,有点对不起原创作者了。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并不是拿他的大作扬名,而是为了完成任务。
这首歌徐子矜本来就会唱,徐子兰教了三遍后,她拿着自已记录下来的歌词就哼出来了。
“二姐,你真厉害!一下子就学会了。”
徐子矜笑笑:“还不是你教得好嘛?谢谢你了。”
徐子兰一脸腼腆:“二姐,你别这么客气,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来找你了。”
“那你慢慢练,我先回去了。”
“好,有空过来玩。”
“嗯。”
徐子兰走了。
徐子矜给陆寒洲打了个电话:“你帮我找个懂乐器的兵。”
“最好再帮我找一个懂谱子的人,我不太懂这个。”
陆寒洲也在为这事发愁,他觉得,似乎接了一个为难自家媳妇的活。
一听这要求,他立即答应了:“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