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殊如此大动干戈,就是为了引出白玉京首席,确认身份”
“可是,为何引出白玉京首席,神殊为何要对我们出手?”
叶天问道,原本以为是宝物消息走露引来的,没想到这居然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他们自始至终甚至都只是棋子。
叶天觉得,这和玄天圣地脱不开关系,亦或者说,这和陈长青脱不开关系!
面对着叶天的问题,陈长青内心复杂,犹豫再三,最后脸上有着金色波动浮现,紧接着化作一道金色面具。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或许这就是原因”
陈长青道,脸上的金色面具在叶天震惊的目光中浮现又褪去。
“白玉京的金面,陈大哥你居然也是白玉京的人?”
叶天震惊了,相传白玉京势力庞大,都是由各大顶尖势力的天骄组成的志同道合,现在看来,这个传闻果然是真的。
想来也是,像是那等妖孽,又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多,一点踪迹都没有。
白玉京的护犊子是出了名的,就算和白玉京起了争执,哪怕是那些超级道统也不会对于白玉京的弟子痛下杀手,最多也是囚禁起来,等待白玉京来赎人。
若是陈长青是白玉京金面的身份,那么神殊对于陈长青出手引来白玉京首席,那就不足为奇。
帝一将帝玺印重新收入识海空间之中,朝着远处呢喃道
“九哥,一路走好,帝庭的荣光,我会一肩担之”
拖着昏迷的苏命,四人这一次朝着玄天圣地的方向赶去。
......
“滚开,我现在没空和你们纠缠”
强大的气势碾压虚空,沧海颠覆,有着强大的妖兽千万里长的身躯,朝着苍穹之上的一道道身影猛然吞噬。
一道七彩神轮朝着下方碾压,沧海被夷为平地,连带着沧海霸主,强大的妖兽,在一瞬间化作了虚无。
白衣猎猎的身影悬浮在虚空之中,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那道身影正是感受到动静,朝着陈长青等人所在方向赶去的林玄。
一条条微弱的细线悬浮在林玄的面前,这些线上有着微弱的波动,以及...因果的气息。
顺着这些线条,林玄的身影再度消失,视线在不断地变化,最终找到了一处山窟。
“就在这里,虽然生命气息微弱了些,但是还有得救”
此刻,帝一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波动,神色一喜。
在下一刻,他就看到了有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步入山窟之内。
“林玄!?”
林玄顺着声音的目光看去,帝一背负着三人,被气运笼罩的身躯显得颇为黯淡,其余的陈长青,叶天,苏命皆陷入了昏迷。
陈长青,叶天连番经历大战,透支神魂,苏命气息陷入冰封,气息衰败,本源破损,要不是帝一一直为其续上生机,恐怕早就陨落了。
帝一此刻也是显得极为狼狈,返回玄天圣地的路上,他们遭遇到了不止一次的妖兽袭击。
林玄出手,掌心之中出现了一道不灭的火焰,火焰绿意盎然,化作精灵,依次朝着苏命,陈长青,帝一,叶天几人的身上而去,一点点地融入几人的体内。
帝一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如逢甘露,重新焕发生机,除此之外,叶天,陈长青二人纷纷有了动静,正在逐渐苏醒,唯有苏命头发依旧花白,除了一点微弱的气息,没有其他的反应。
林玄来到了苏命面前,皱了皱眉,苏命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哪怕是生命法则对于他来说,都没有太大的作用,之所以还能够活着,完全是靠帝一那一份逆天的气运。
林玄闭上双眸,进入到了内天地,在这里一片混沌,但是却又具备着色彩,七彩宝树和玄黄玲珑树都被他转移到体内世界。
“七妙姑娘,我想要找你借助一片叶子,我有一位朋友身受重伤,损及道源,需要不死之力巩固伤势”
林玄找到七妙开门见山道。
一位灿灿神女般的身影浮现,伸出手掌,掌心之中有着流光溢彩,那是一片叶子,散发着昂扬的生机之力,不死的物质哪怕是帝也会心动。
“既然是林公子的朋友,那七妙自然不能见死不救,这一片叶子林公子拿去吧”
七妙将叶子递给林玄,每一片叶子都蕴含着她无数年来的精华。
“多谢”
林玄将叶子接过,抱了抱拳,随后再次返回外界,他的掌心也多出了一片叶子,有着仙气弥漫在山窟之中,这一片叶子足以算得上残缺的不死神药。
林玄没有犹豫,直接将叶子放在苏命的嘴中,浓郁的生机在不断地将苏命身躯修复。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林玄知道,苏命的本源世界破损,将会再也无法凝聚本源世界,道途已经断掉,就算是拿来传说中的仙药,都无济于事。
无数年的积累,付诸东流。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玄神色不喜不悲,但是满头的发丝却在无风自动,将面容遮掩。
醒过来的陈长青将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取得先天神物,遭遇到天武山和明月宫联手追杀,命悬一线帝庭残魂相救,再到大梵天的阴谋和白玉京首席出手。
“也就是说,大梵天在算计我玄天?”
林玄冷声道,宛如寒冰。
陈长青点了点头,随后道:“还有一件事,弟子隐瞒了一点消息,弟子是白玉京的金面,还望圣子责罚”
面对着陈长青的请罚,林玄显得很平静,按理说作为圣地弟子,尤其是准圣子,加入其他势力,免不了责罚和处置。
林玄并不在意这件事,他答道:“既然你已经有了决断,过去的种种并不重要”
“你是我玄天圣地的弟子,大梵天佛子既然敢拉下脸算计我玄天弟子,那就休怪本圣子无情,以大欺小!”
如今大梵天佛子遭遇到白玉京首席的追杀,不知所踪,但是大梵天来到混沌世界的,不只有佛子。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