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景荣道姑的强烈要求下,双方的称呼就变成了,觉情师兄与景荣师妹。
“觉情师兄的坐骑当真不凡,我只是洗了个澡的功夫,就差点寻不到师兄了…”
洗澡?咳咳。
“却不知师妹寻我可有什么事?”
景荣手托香腮,双目之中柔情似水。
“自那日觉情师兄的事迹传来,庵中不知有多少姐妹便盯上了师兄。”
“盯上我?”觉情不解?
“嗯”景荣点了点头。
“为什么?”
“咯咯”景荣一笑。
“自然是想同师兄参悟那欢喜禅法啊!”
“啊”觉情差点被口水噎住。
长安。
“哞?”
“那日辩经大会,寺中不少姐妹想要去一睹师兄风采,可惜当日师兄并未参加,若是让寺中姐妹知道,师兄生的如此好看,肯定后悔死了!”
觉情赶紧喝了一口酒,这话怎么接。
“我还真是幸运。”景荣抿嘴笑道。
“师兄沉寂数年,寺中姐妹也大多不再关注,没想到最后反倒是便宜了我…”
“咯咯咯”景荣捂嘴笑个不停。
“喂喂喂!”
觉情白了她一眼,用干柴敲了敲地面。
“阿弥陀佛,师妹莫要忘了我们是佛门弟子。”
“呵呵”
景荣不屑的笑了笑。
“师兄莫非是在那大雷音寺中呆傻了不成?”
“真以为乱世结束了这天下就太平了?实力”
景荣抬起头,原本妩媚的凤眼此时却带着寒光。
“实力才是最重要的,若是我有实力,我就算在大雷音寺中辱骂佛祖,你又能奈我何?”
说罢,景荣缓缓起身,身上僧袍缓缓褪去,修直圆润的双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那妩媚的声音从红唇中款款传来,充满了无尽的魅惑与挑逗。
“请师兄助我修行!”
景荣媚眼如丝,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到觉情身旁。
“啊…”
一声娇嗔,觉情全身一颤,却是那俏尼姑含住了觉情的耳垂。
“呼。”
轻轻的向觉情的耳中吹了口气,丰满的身体紧紧的贴在觉情的身上,缓慢的摩擦。
身体碰触之间,觉情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细腻的皮肤,和惊人的弹性。
鼻尖萦绕着缕缕幽香,整间破庙内都充斥着桃色的气息。
舌尖滑过觉情白皙的脸庞。
景荣吐气如兰。
“师兄,你还不动手吗?”
“呼呼”
觉情的呼吸粗重了许多。
纵然是前世几百个G的男人,但景荣白花花的身体就在眼前。
觉情只感觉下身好像要爆炸了一样,此刻什么白骨观都不再顶用,只想将景荣狠狠地按倒蹂躏一番。
就在觉情按耐不住想要动手之时,手腕处的佛珠散发出一丝凉意,让觉情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许多。
双眼紧闭,心中默念佛经。
见觉情闭上了双眼,景荣也不气馁,运起秘法,只见她红唇微启,便讼出一篇经文。
那经文中夹杂着娇喘声,凉薄而低柔,带着慵懒的沙哑,听不出男女,却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只仿佛在那声音响起一瞬间,便见天色瞬暗,六道之间红莲徐徐绽放,芬芳妖娆,颠倒靡离,那恶之香,破灭灵台清明,惑尽红尘众生。
觉情心头一紧,自己这佛陀金身决只修炼到了第三层,万万不能破身,若是破了童子身,今后的修行可要困难许多。
觉情思索之际,突然想到了观空真经。
于是乎,觉情平复气息,强行收敛心神。
空之境界一进去,觉情瞬间感觉人轻松了不少,所有的诱惑都在一瞬间消失。
尽管景荣依旧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但却不能在觉情心中掀起任何波澜。
终于不用再强行压抑自己,觉情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尽情的欣赏着景荣的表演,此刻觉情真的想说一句,以后看片,我绝不快进,看到结尾。
而景荣这里却是另一番模样。
如同自己所料,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和尚,自己只是使出了小小的手段,他就已经受不了了。
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拿下,可谁承想,就在这小和尚的防线即将崩溃时,他却突然镇定了心神。
索幸用出自己结合了魔门魅惑之术的秘法,但却出乎意料,秘法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这小和尚渐渐恢复了平静,到了最后居然睁开眼紧盯着自己,连呼吸也没有一丝急促。
景荣暗咬朱唇。
“老娘就不信邪了。”
景荣更加卖力起来,使出浑身解数。
半个时辰后………
景荣浑身香汗,穿起僧袍。
觉情贴心的递出手帕。
景荣一把扯了过来,没好气的道。
“你是石头吗?我都那样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觉情心中暗笑,但脸上却是一本正经。
“阿弥陀佛,所谓红粉佳人皆骷髅,倾国倾城化白骨,景荣师妹虽然倾国倾城,但在小僧眼里,不过是骷髅白骨,小僧又怎么会有反应呢。”
“哼”景荣噤了噤鼻子,拿着手帕的手指着觉情的鼻子道。
“臭和尚,你还装,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看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说完还瞄了一眼觉情的下半身,冷笑着嘲讽道。
“大师的金刚不坏身倒是练的很好!很硬!!!”
景荣这个俏尼姑还特地在硬字上加重了音量。
觉情脸上一红,急忙整理一下僧袍,遮盖一下下半身。
“我是发现了,你这和尚看起来一本正经,实际上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和尚。”
景荣这话说的让觉情有些无法反驳,拿起已经凉透的黑枣酒灌了一口,随后递到景荣面前。
“喝吗?”
景荣小娇鼻嗅了嗅。
厌恶的道。
“我是尼姑,哪里能喝酒。”
觉情心中腹诽,你是尼姑你刚才还勾引我?
不过这话觉情倒是没有说出来,转头将酒递给长安灌了两口。
“哞!!!”
这时景荣充满好奇的问道。
“你在大雷音寺的时候也喝酒吃肉吗?”
觉情摇了摇头。
“大雷音寺里没有酒,至于肉我倒是偶尔吃,不过每次吃了都会被戒律院处罚。”
“切”景荣翻了个白眼。
“什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看你就是个酒肉和尚。”
“这倒是。”
觉情也没有反驳。
吃肉喝酒,却不近女色,这让景荣对这个觉情佛子更加好奇。
“对了,你刚才念的那个是什么经啊?怎么听起来这么…呃…”
“不正经是吧。”
觉情点点头。
景荣往篝火里添了一把柴火。
“这是我们莲花庵的秘法,不过我自己加了一些魔门的手段。”
“对了”景荣看向觉情。
“为什么你刚开始有反应,等到了后面却渐渐没了反应?”
觉情挠了挠头,该怎么解释呢?
最后觉情给景荣打了一个比喻。
“呃就像是你练了一门武功,可从来没在人身上用过,所以第一次用的时候难免有些手忙脚乱的,等到了第二次,自然而然的就轻车熟路了。”
景荣想了想点点头,可能真是这样。
扯了扯衣领,向里面看了看,景荣叹了口气。
本以为是万无一失,没想到最后却是失败了。
见景荣不不像是对自己有恶意的样子,觉情开口问道。
“景荣姑娘…”
“嗯?”景荣俏尼姑冷眼扫过去。
觉情急忙还改嘴。
“师妹…景荣师妹。”
景荣俏尼姑这才移开目光。
“景荣师妹可否告知,为何要来寻我。”
景荣扒拉了两下篝火,然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不是说了吗,想让师兄助我修行。”
“呃…”
既然都失败了,景荣索性将事情全部告知。
“师兄是大雷音寺的佛子,又修得金刚不坏身,一身阳气比寻常武者更盛三分,若是得了师兄的元阳,师妹我定可修为大涨,在门派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自己居然成了香饽饽?
“小僧修为仅仅是混元境,师妹为何不用强呢?”
话说完,觉情就后悔的想抽自己两个嘴巴,这不是逼着别人把自己先J后杀吗。
景荣似是有些累了,也没注意到觉情的表情。
“师兄真把你们大雷音寺当成是良善之辈了?”
景荣冷笑一声,接着解释道。
“这江湖上的门派,就属你们大雷音寺最为霸道,若是我引诱成功,得了你的元阳,就算是大雷音寺知道,最后也只能怪你自己禅心不定,宗门知道反而要奖励我,但若是我用了强,事后被你们大雷音寺知道了,最后恐怕不仅是我,就连我们莲花庵都要被你们大雷音寺踏平了。”
觉情点点头,这种事情好像真的曾经发生过,并且在寺内的书籍中有记载。
犯事的人和门派直接被灭,丝毫没有情面可讲,端是霸道的紧。
觉情心中感谢了一下大雷音寺让自己节操不失。
确认自己不会再有危险,觉情感觉放松了许多。
“师妹为什么没想过要换一种方式?”
“嗯?”景荣眼睛张开了一条缝。
觉情坐在地上比划了起来。
“若是师妹隐藏修为,装作是上山迷路的小姐,或者干脆直接找几个人装作绑架自己,到时候被我救了以后,就非要对我以身相许,寸步不离,待到天长日久,说不得那时候我就爱上了师妹,到时候师妹不就得手了吗?”
景荣霍然起身。
咬牙切齿的对着觉情说道。
“你为什么不早说。”
觉情双手一摊,表情无辜。
“师妹你也没问啊。”
前世的小说片段不都是这样吗。
景荣盯了觉情半晌。
“师兄当真是佛子?”
觉情哈哈一笑。
“莫非佛子还有假的不成。”
景荣摇头。
“师兄既吃肉,又喝酒,说起话来随心所欲,实在是不像佛门中人。”
觉情抿嘴。
“随心所欲不好吗?为何整天一定要戴着一副假面具?修佛是要修在心里,而不是修在表面。”
景荣死死盯着觉情,似乎想从他的眼睛之中看出什么。
半晌之后,景荣面带嘲讽,冷笑一声。
“师兄倒是修的好佛法,让景荣哑口无言。”
“师妹,此话何意?”
景荣再次冷笑,坐了下来。
“大雷音寺枝繁树茂,自然可以为师兄遮风挡雨,却不知师兄端坐在大雷音寺之中能否见到民间疾苦?可知道我们这些人是如何在这乱世之中苦苦挣扎的?”
觉情皱眉,景荣的一番话又让他回想起了当初的西漠之行,当时的一幕幕也在脑海中闪过。
“阿弥陀佛!”
觉情念动佛号,声音低沉。
“看来师兄对这一切并不是一无所知。”
觉情点头。
“阿弥陀佛,当时小僧拜入大雷音寺之前,也曾一路步行穿过西漠。”
“师兄看到了什么?”
“阿弥陀佛?”
觉情拿起酒囊灌了一口。
“卖妻,卖子,散尽家财供养寺庙。”
觉情突然觉得心里沉重了许多。
“是啊,为了给佛陀镀那所谓的金身,无数的人卖了田,卖了妻儿,可最后呢。”
景荣眼中寒光闪烁。
“寺庙藏污纳垢,淫人妻女,僧兵贪得无厌,搜刮钱财,稍有不慎,便是抄家灭族。”
景荣冷眼望向觉情。
“师兄以为这就是我们修的佛法?度己?度人?”
景荣拨弄了一下篝火接着说道。
“贫民被富户压榨,富户将钱财交给寺院,三流给二流上供,二流给你们这些顶级门派输送。”
景荣指着觉情的僧袍和长安说道。
“你看看你身上的僧袍,你胯下的坐骑,有哪一样不是别人供养的。”
景荣眼眶微红,情绪似乎有些不对。
“景荣师妹”
觉情小心翼翼的开口。
景荣蜷缩着双腿,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我家素来信佛,从不杀生,每逢法会,父母必定会带着我们三兄妹参加。”
景荣回想起小时候的事。
“那一年父亲花了大半辈子的积蓄为寺庙添了一座佛像,谁知转年我家生意便一蹶不振,无奈之下卖光了家中的所有土地,租种起了那间寺庙的土地。”
景荣苦笑。
“屋漏偏逢连夜雨,那年大旱,颗粒无收,原本面容慈善的主持也成了债主,父亲多次苦求无果,最后只有卖掉我和妹妹。”
“后来呢?”待景荣情绪稍微平复后,觉情问道。
“后来?”景荣抬起头,抹了抹眼角。
“我被转手卖到了莲花庵,妹妹却不知被卖到了哪里。”
“你长大后没有回去找找吗?”
景荣目光放到庙外。
“找,自然是找了,可当初买我们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村子和寺庙也被战争毁掉了,你告诉我,怎么找?”
“他们说,这一切都是因果,都是定数,只有修佛才能摆脱苦难。”
“觉情佛子,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景荣很认真的盯着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