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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别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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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三百八十章 各方反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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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替换————

于是宁夏跟元衡道君一行人快快乐乐地回家了……咳咳,当然是不可能的,略有些理想化了,因为有东西还没处理完。

不弄好的话还不知道会留下什么手尾来。即便宁夏很想顺从自己的意愿跟着元衡道君就这样走了,可仍留有一半理智在拼命阻止她。

宁夏领着元衡道君到那灵瓮附近,众目睽睽下请长者亲自收了这灵瓮。

然后又带着人在这整片有明显痕迹的区域取材,以供到时候印证。

本来她还想带人到被血冠蛇围攻的那片区域取证,但宁夏忽然想起有一个环节似乎无法解释清楚,便是关于他们被血冠蛇围攻的祸首——血燃石。

东西她倒是不是非常介意交给宗门,反正换了积分资源也是差不多的。但现在问题很棘手啊,因为在利用此石引敌时她似乎……不小心把这块血燃石一块儿给炼了。不仅如此还已经跟真灵火焰相互纠缠,短时间内拨都拨不出来,到时候宗门若想要她给弄出来可就麻烦了。

再往深里说句老实的,这东西是她跟林平真找到的,严格来说是她找到,而林平真个中为她分担了大半火力,最后这宝贝才能落到她们手里的。这么个有价无市的宝物,又是经命来博的,她自然想要自己留着。宁夏只想跟林平真共同分享这件来之不易的宝物。

只少了这东西她就又没法解释为什么他们会被血冠蛇围困,林平真又是为什么动用那个秘法的。简直恶性循环,套娃一样,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合适措辞。

所以这事儿看看……暂时还是不要说比较好,回头等林平真醒了看看对方的意见罢。

总之暂时她是没打算说这个了。

在这过程中,随行的众人自然也在一起,只碍于元衡道君在他们便不大敢造次了,全然不同于不久前对伤重的宁夏林平真咄咄逼人的嘴脸,都很老实的样子。

元衡道君见多世面,历经世事,见多识广,只是蛛丝马迹,都不必宁夏多加赘言就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儿来。

他在谭月珂的尸身旁蹲下,触了触尸身下的那块土地,捻了捻,再望向其狰狞的伤,沉声道:魔气。”

元衡道君冷不丁说这么一句,众人都有些发愣,随即才发应过来这是在说谭月珂。

众人自然也是有眼睛的,虽然也觉得这现场委实古怪了些,也被谭咏麟那一番指责说得也有错些异动,勾出心底的恶念,但现下和都被一榔头给打醒了。

他们也有看到那些魔气,不仅如此,比元衡道君看到的知道的还多,毕竟这位才是后来的。只是都一时被自己的私心给蒙蔽了,元衡道君这话这是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来,投注到这个不得不关注的事实上。

虽说禀诚真人的致命剑伤明显是长虹剑造成的,但众人也都看到那团古怪魔气从他体内喷涌而出的景象。那团纯黑,明显带着某种禁制磁场的魔气单单只是看到远远隔着就叫人心生不适。

所以禀诚真人身上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力量存在?又是为何这团力量从他身上出去了后整个尸身如同开败的鲜花一样筋骨肌肉都枯了,如同人干一样干瘪难看。

而林平真又为什么要杀他,难道真的如同这谭咏麟说的那样与其有隙所以才忍不住痛下杀手的?

他们是被说得有一点点异动,但那其实也都是谭咏麟一人之辞。那其实也可以这样理解,有没有可能是禀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比如投敌或是入魔,林平真为了自保才杀了对方的?这样一推测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尤其是众弟子中也有亲友亡故于此的,其实他们刚才也没敢说,方才收敛尸身时他们也多多少少发现了尸身上的某些痕迹,身体内残留魔气和已经被魔气污染的经络……总归跟寻常修士不一样。

只是他们以为只是个人行为,有着私心,想要为亲友保存最后的名节。不曾想——

见其余一众同门目露心惊和某种心虚,瞬间明悟。不是吧?!原来这不是个人行为,敢情不会是集体的吧?会不会是所有的死者身上都带有魔气罢?

元衡道君也没有搭理这些人的眉眼官司,又观察了下禀诚的尸体,甚至还不惧上手探看了一番:“魔气扎得很深,有侵浸道基的痕迹,修炼轨道显着颇有几分功夫,亦绝非一日之功。”

一句话简单解释就是,禀诚真人应当生前自主并且有意识地修炼魔道,修炼得法,并且不是短时间修炼成的。

只这么一番判断基本上就判定了林平真的青白。如果禀诚真人违背宗门修炼魔功,甚至于可能已经背叛宗门,那被林平真发现的话,他把人杀了又有什么问题?如此不仅没罪还立了功了。

虽元衡道君立场明显,但尸体在这里是作不得假的,这位尊者说得如此坦荡荡也不大可能是空穴来风,再联想到自己所收敛的那些亲友的尸身,在场大部分人也都信了七八分。

至于还有两三分不肯信的,大抵不是出于私心便真的是心瞎了。

在场众人这会儿都不大敢说话了,因为想起自己不久前对林平真疑似逼迫的态度,俱是心虚。

不过也还是有的人心瞎得厉害,比如从刚才起就信誓旦旦指责林平真之罪的某人,好像他当时就在场亲眼瞧见一样。元衡道君话都说到这里了,他还是不肯信,只激动地看着禀诚的尸身道是“不可能……”“绝不可能……”,如果不是旁边的两位真人给拦着,他此时可能已经扑上去了。

“不可能!你们都是一伙儿的,为了护住掌门真君的宝贝疙瘩,谁不能拿出来牺牲?可怜我兄长死了还要被套上这么个罪名,死都不得清白,他死得可太冤了。”听到与他想象中不同的推测,那青年已是有些歇斯底里,失却了金丹真人该有的体面。

“本座何必骗你。这里也并非公堂刑堂,是也不是,待回宗自有人分说。”也不看显得很是疯狂的青年,元衡道君冷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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