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雪看着我说:“怎么着?不让我进来,还是我跟你在一起干嘛,还要你兄弟看着?”
“阿豹,没事,你到隔壁睡吧!”我说后,阿豹说:“哥,我到沙发上坐着,我不困。”
鲍雪走了进来,穿的挺性感的,胸部露着,眯起眼睛说:“我睡不着,搂着我睡觉,就跟当年我们结婚那会一样,我好久都没有跟你上床了,我现在要,你跟我上床。”
她说话很直接,我听后说:“就我长这个?”我说后,鲍雪皱着眉头说:“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拽什么拽?”我看着她皱起眉头说:“你也别对我这么不客气,你既然想跟我在一起,那你就不能对我说话这么不客气,我这人是很……”
“说来,我还就喜欢你这样,又害怕又装,就这样还要面子,你说我咋就这么喜欢你这闷骚样呢,你最骚,你那个时候还**……”
“谁……”我走过去说:“别瞎说,我没有。”
“你跟我当年结婚,那个时候,爽的时候,你没有叫?我都记得,说来你这个男人,还是很有魅力的。你在我经历过的男人里,你是骚的第一名,又温柔又狂野,我那会没有现在这么成熟,当时还不知道这种男人多么有味道,现在是好喜欢。”
“我的事情还没有搞定呢,我现在很烦。”我点上烟抽着。
“不要怕,我说能搞定就能搞定,明天我们就回去,我让你平安无事,谁让你是真疼壮壮呢,就算当初知道壮壮不是你亲生的,你也疼他,这样的好男人,我今天才幡然醒悟,领会。我儿子有你这个爹,将来一定坏不了。”
我在那里不说话,鲍雪坐到我旁边,搂着我,然后吻了下我的脸,在我的耳边说:“老公,别这样嘛,咱们是做过夫妻的,你只跟我做过夫妻,你跟别人可是没有结婚的。”
“等我的事情解决再说。”我说后,鲍雪哼了下说:“好的,解决了,也不怕你反悔,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让你乖乖的,再说了,你名声也不好了,跟那个女人只会拖累人家,知道吗?咱们才是一伙的。”
我想我永远不可能跟你是一伙的。
第二天我们回国了。
姚建民果然厉害,他已经把事情弄得差不多,许姐在我回去的那天就被放了。
我回去后只是被带去调查了,不算是被抓,只是带到警察局调查问话。过后我就被放回去。
接着我要跟姓廖的打这个官司。
在此之前,我跟鲍雪复婚了,还再次举行了婚礼,姚建民的意思是我跟鲍雪复婚,鲍叔叔的很多关系也会支持我,这样一来事情更好办。
我被限制出境,这个官司要打好久。
跟鲍雪复婚后,我再次住到了家里,鲍叔叔已经回家治疗了,我负责医疗团队对鲍叔叔进行康复治疗。
鲍雪也有这个目的。
我也希望鲍叔叔醒过来,他醒过来到时候会帮我的。
一切都准备好了,我跟姓廖的案子开庭审理。
那天我坐在车上,去开庭的路上,静静地看着窗外,我想的是,我终究有一天让这命运在我手里,许姐平安无事,我能够化险为夷,我想这样就很好。
我不想其他的,我只要务实,其实之前因为我的名声,我也不想拖累许姐了,如果说最开始是因为许姐我得罪那些人,可是后来,许姐其实已经不再面临那样的危险,那些人都开始对付我。而我想我应该让许姐不要再因为我受到那些牵连。
我当初救她那是我愿意的事情,也不是她求我,她没有过。
我跟许姐也许此生都不会再有可能了。
不过这些不重要,爱就是保全,爱一个人就是希望她能过平平安安,免受灾难。
车子里放着那首《我依然记得你眼里的依恋》,旋律是那么的动听,伤感,又深情。
就算换了时空,变了容颜,我依然记得你眼里的依恋……
是的,就算此生我跟许姐都不会再有可能,我依然,永远会记得她眼里的依恋。
记得那些爱,那些情,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
闭上眼睛,那些爱涌现在心头,我打了个哆嗦,一切恍然如梦。
我跟许姐的故事就像是梦境一般,我有时候也难以想象,在两千年过后,我们还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在我还一无所有的时候,我当然不会经历这些,这些层面的事情似乎离很多人是遥远的,可是生活有时候比影视剧离奇多了。
有些层面的事,只有你到了那个层面才能够看到。
就犹如从来都不去娱乐会所的人,怎么会知道那里面的疯狂呢?
我们共同生活在这个社会,可是有时候从来都不会有交集,那些人和事,从来都不会。
开庭的时候,我在那里陈述当时的事情。
只要这个案子能够公开透明,公正审理,我就不会有什么事情。
在廖进掏出枪来之前,这只是普通的打架斗殴,而且是他先羞辱许姐激怒我。
“你扎了廖进多少刀?”审判长问我,我看着审判长说:“七八刀,具体是七刀还是八刀,我忘记了。”
其实我是扎了三刀,阿豹补了五刀,他后来的五刀力度极大。
接着,我的律师跟审判长说:“关于廖进的那把枪,必须要调查清楚,是谁给他的枪,这里面涉及到很关键的问题,如果廖进不掏出枪来,我的当事人,是不可能这样做的,对方拿着枪,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采取正当防卫,如果当时廖进还能够扣动扳机,我的当事人肯定会面临巨大的危险……”
这儿没有被深入调查,说的是,那把枪是廖进跟朋友在夜总会唱歌的时候捡到的,其中一个朋友私自带枪出来,就是这样。
而事情肯定不是这样,廖进当时带着枪就是想威慑我,想的是,我当时如果敢对他如何,他掏出枪来,结果我不管不顾扑了上去,并没有被他威慑到,于是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上午庭审结束,当庭宣判,我属于正当防卫,不负法律责任。
这样的判决是极其公正合理的。
就这个事情,如果说没有背后强大的关系,谁把廖进这样了,他们能让这个人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我想如果今天我没有这样的机会,那我和许姐两个肯定要栽一个,你们这些狗东西,你们想得逞,做梦吧,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们得逞。
从庭审现场出来后,鲍雪挽着我的胳膊走出来,出来后,我看到了朵儿,朵儿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