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为什么还要对江湛再出手?”
听到这话,江湛大笑一声,仿佛找到了靠山一般嚣张起来:“叶凡,你看吧,你想杀我?简直是做梦!”
陈水生听到江湛的挑衅,心中的愤怒如同烈火般燃烧起来。他紧握剑柄,眼神中透露出凌厉的杀意。
但就在他即将失控之际,他意识到大长老在场,必须保持冷静。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松开手中的剑柄。
大长老看着陈水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知道陈水生是个有分寸的弟子,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出格的事情。
于是,他转向江湛,佯装严厉地说道:“江湛,你身为宗门弟子,竟然如此嚣张跋扈、不守规矩,简直丢尽了我们上道门的脸面。今日之事,你必须接受宗门的处罚!”
江湛听到大长老的话,心中一凛,但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轰隆的巨响,紧接着一道浓烟直逼天际。
众人惊愕地抬头望去,只见大道宗的长老已经一剑插进了上道门一名长老的要害,随后一手将其推开。
“大长老,你真以为,我大道宗今日来,是来看戏的吗?”大道宗长老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他站在浓烟之中,犹如是从地狱中走出的使者。
大长老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没想到大道宗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发难。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大道宗,你们这是何意?为何突然袭击我上道门?”
道宗长老的冷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战场上,他的话语充满了决绝与无情:“何意?反正经过上一次事,大道宗和上道门的关系早已不能挽回,两方已然是生死仇敌,不如就在今日定个胜负。”
随着大道宗长老的话音落下,远处的大道宗弟子纷纷涌来,将上道门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场宗门之间的大战,似乎即将爆发。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大道宗弟子们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手持法器,气势汹汹,将上道门的弟子们团团围住。
现场的气氛骤然紧张,剑拔弩张,犹如连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一场宗门之间的大战,似乎已无法避免。
上道门大长老,原本打算以和为贵,他深知各峰的精英弟子在这场大战中已消耗不少体力,此刻若与大道宗开战,即便是占据主场优势,对上道门来说也是一场巨大的消耗。
但是,在看到大道宗长老的神色之后,他明白,今日之战已无可避免。
大长老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地喊道:“好,既然如此,那便打!”
“上道门弟子何在?”
“弟子在!”
“随我迎战大道宗之人!”
上道门的弟子们齐声回应,他们的声音充满了决心与勇气。
闻言,大长老转身对陈水生和江湛说道:“你们两人找个地方疗伤之后,再参战。”
说话语间充满了对他们安全的关切和战斗策略的考虑。
大长老身形一晃,直接冲向了大道宗长老,两人的法器在空中交击,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为这场大战拉开了序幕。
江湛点了点头,他知道此刻自己需要恢复体力,正要转身离开,寻找安全之地进行疗伤。
然而,就在这时,陈水生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江湛看到陈水生出现,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往后踉跄了几步。
他环顾四周,只见战场上的混战如火如荼,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江湛心中不由一紧,生怕陈水生趁乱对他不利。
“叶凡,你想干什么?”江湛紧张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江湛,其实,你应该叫我陈水生。”陈水生看着江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声音诡异而阴森。
听到这话,江湛的双眸瞬间瞪大,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惊恐不已。
他脑海中迅速回想着关于陈水生的记忆,但却发现自己的记忆似乎有些模糊。
“你在说什么?”江湛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中还是透露出了一丝颤抖。
“江湛,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一个月前在落日山脉骨木山上,你可不是这个样子。”陈水生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讥笑。
江湛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落日山脉骨木山上的那一幕幕。
江湛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清晰地记得那一天。
为了报复沐师姐对陈水生的关切,以及自己对陈水生熟视无睹所产生的不快,他抓走了陈水生的妹妹,企图通过强迫她与自己阴阳交合来发泄自己的怨恨。
然而,在他即将得逞之际,陈水生却突然出现,如一道闪电般打断了他的计划。
当时的陈水生虽然拼尽全力,但最终还是不敌江湛,掉进了悬崖之下。
江湛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他甚至找人找到了陈水生的“尸体”,以为自己的罪行已经永远地埋在了那片山林之中。
但是,此刻的陈水生却站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让江湛感到无尽的恐惧和不安。
他知道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行已经被陈水生知晓,而且看陈水生的样子,他显然不会放过自己。
江湛的双腿开始发软,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他想要逃跑,但四周都是混战中的弟子,他根本无法脱身。
他想要反抗,但陈水生那诡异的笑容和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让他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江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水生一步步逼近自己,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
他知道,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行,如今终于要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只是他还不想死。
“我不管是陈水生也好,还是叶凡也罢,此刻我上道门正在大道宗开战,若你还承认上道门的弟子,这个时候,你就不能杀我。”
江湛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他仍然试图用言辞来挽回自己的生机。
然而,陈水生的笑容更加诡异,仿佛看穿了他的所有伎俩。
“一个在我成为废物时,视我为草芥的宗门,又在我成为一名‘好手’之时,利用我的宗门,这个弟子,我不做也罢。”陈水生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上道门的嘲讽和决绝。
他眼神坚定,手中的黑剑毫不犹豫地刺向江湛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