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草料场的大火迅速蔓延,负责守卫的蒙古士兵们一时间也是阵脚大乱!
在为首将领叽哩哇啦一通嚎叫后,下方的蒙古军队立刻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匆忙前去救火。而另一部分则纷纷拿出了手中的弓箭,对着城楼上的秦羽便是一阵弓箭输出!
“哈哈哈!爽!”见火势已成,秦羽提着麻袋一个纵身便跃下了城门楼,并沿着城墙一路狂奔!
“完了!全完了!”城内,一名手持弯刀的蒙古将军见夜色之下的秦羽扛着麻袋飞速逃离,此人脸色一垮,当场瘫坐在地!
“哼!真是个废物!”就在此时,一名白衣男子亦是从这蒙古将军身边缓缓走了过去,其看向这蒙古将军的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不屑!
见白衣男子突然出现,这蒙古将军亦仿佛遇见了救星一般,当下连忙连滚带爬地来到白衣男子脚下,一边磕头一边嚎叫道:“驸马爷!救救末将吧!求求您,救救末将吧!”
白衣男子斜了蒙古将军一眼,无动于衷道:“天真!事已至此,你觉得大汗会轻饶了你么?”
蒙古将军连忙道:“驸马爷只要派手下抓住此人,或可有转机也说不定呢?”
白衣男子轻叹一声,“此人轻功之高,乃在下生平仅见!根本抓不住的!”
“哼!”见白衣男子汤水不进,蒙古将领亦不由怒哼了一声,“驸马爷您可别忘了,此次大汗出征前,可是千叮万嘱要我二人同心协力,共同守卫黑水城的!所以大军草料被毁,驸马爷也是难辞其咎!”
“嗯?”白衣男子眼神一冷,“你威胁我?”
蒙古将领冷哼道:“哼!末将不敢!只不过,大汗曾要求后方重地当有高手坐镇!可今天夜里,驸马爷手下的高手们,却是一个都......”
噗!
伴随着一抹血色飞溅而出,这名蒙古将领的话音亦不由戛然而止!
此时的他,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口中的那位“驸马爷”,一张满是横肉的脸上,更是写满了不可思议!
虽然他不知道背后动手的究竟是谁,可他却知道,这绝对是眼前这位驸马爷受益的!
下一秒,只见这位驸马爷的脸上顿时露出震惊之色,“快来人!有刺客暗杀了阿穆泰将军!快来人!”
说完这句话,驸马爷亦不由看向阿穆泰身后一个蒙古军官打扮的男子,“快走!”
“少主放心!”男子点了点头,当下一个闪身向远处纵掠而去!
就在男子离开的第一时间,一队队蒙古士兵亦在为首军官的调配下兵分两路,一部分去追“刺客”,一部分则护卫在了这位驸马爷的身边。
为首的军官一脸关切地问道:“驸马爷,您没有受伤吧?”
驸马爷摇了摇头,“尔等不必管我,先救阿穆泰将军!”
“是!”闻言,军官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感激,当下连忙带着一众手下忙活了起来......
另一边,秦羽在城墙上一路狂奔,但凡与身后追兵拉开一段距离,他便会点燃一支穿云箭,射向他认为有用的目标建筑上。
而因为城内建筑大多都是木质结构,因此一旦被秦羽的燃烧穿云箭射中,便会在短时间内燃起熊熊大火,很难扑灭!
就这样,秦羽绕着整座黑水城的城墙跑了大半圈,才总算把他此次带来的燃烧穿云箭全部消耗掉!
而经过他这么一番折腾,最终导致大半个黑水城都陷入了火海之中,所造成的损失,更是不计其数!
眼看着黑水城内各处的大火越烧越旺,秦羽亦不由得意一笑,随即几个纵掠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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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军营,中军帅帐之中。
“废物!一群废物!”
哗啦!!!
伴随着一声暴喝,端坐在首位的铁木真猛地一把将面前的桌案掀飞;摆满了桌案上的食物,更是洒了下方之人一身一脸!
巨大的响动,很快将铁木真的几个儿子和一干将领全部引了过来。
“父汗,这是怎么了?”二儿子察合台当先上前关心地问道。
“哼!你们自己看吧!”此时的铁木真,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当下将手中的战报扔在了察合台的身上。
察合台连忙拿过战报,定睛一看,一张脸当时就失去了血色,“什么!阿穆泰死了?黑水城物资,全部焚毁?”
“什么!”
“怎么可能!”
察合台的一声惊呼,顿令后来的老三窝阔台以及铁木真麾下的木华黎、速不台等将领纷纷大惊失色,惊呼连连!
紧接着,不远处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窝阔台突然大踏步来到传信官身边,早已出鞘的宝刀,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照着此人的脖子就是一记下劈!
噗!
那传信官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做出丝毫反应,便瞬间身首分离!
“嗯?”见窝阔台一刀斩了传信官,端坐在主位上喘着粗气的铁木真亦不由眼神一凝,当下猛地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他这位三儿子!
“老三你干什么?事情都还没有问明白,你怎么就把他给杀了?”老二察合台怕自己的兄弟收到责怪,当下开口斥责了窝阔台一番,随即转头看向铁木真,拜倒抱拳道:“父汗,三弟也是一时气愤,还请父汗息怒!”
见此,铁木真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之色,当下缓缓开口道:“老二你先起来吧!老三,你为什么要杀了这信使?可否给父汗我一个解释?”
见铁木真发话,窝阔台先是给了自家二哥一个安慰的眼神,随即抱拳解释道:“父汗,此奸细误传谣言,扰乱军心,自当斩之!”
“嗯?”铁木真眼中闪过一抹精芒,随即淡淡点头道:“不错!此奸细误传谣言,乱我军心,理应当斩!老三,你做的很好!”
“啊?”察合台当时都懵了,当下指着手中的书信便要开口,“奸细?父汗,这封信明......”
“二哥!”窝阔台突然开口打断了察合台的话,同时还不忘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这封信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眼下我等需要做的,乃是尽快做出抉择才是!”
说完,窝阔台不由看向上首的铁木真,“您说是吧?父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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