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送一个人进局子换另一个人的自由,亏你想得出来!”。计春喜嘿嘿的说道,“你烘火的方式,的确是与众不同啊!”。
“吕相机那家伙都敢明目张胆的过来,跟一个省府常务副省长谈放一个犯罪嫌疑人了,我还有夸奖他有胆量、有智慧不成?”。楚东恒没好气的说道。
“行了!就不跟你扯淡了,知道真是你干的就行了!”计春喜说完,双手一背,走了。
“我说过,这事是我干的了吗?。。。。”楚东恒无语的靠着沙发,摸了摸头,喃喃的说道,“这把火还挺起作用的嘛!”。
楚东恒才喘气了几分钟,喝了几口茶,结果省委书记郭日轩来了。
楚东恒沿着他办公室的墙边绕了几圈。
“东恒同志,你老绕你办公室墙角干啥呢!”郭日轩好奇的问道。
“我怕我办公室墙里藏有金子之类的宝物,连我都不知道,那多亏啊!”楚东恒苦着脸说道。
“你拉倒吧!建筑工人把金子藏在墙里,那多亏呀!”。郭日轩不解的说道。
“哦!那你们今天怎么像是商量好的,一个接一个的过来我这?”。楚东怀笑了笑的说道,“第一个来的是省委秘书长京里同志,刚走,好家伙,省长副书记春喜同志来了;这不,刚走,您来了!”。
“东恒同志啊!我也不知道对你的事怎么评价,但你一出,就跟扔炸弹没什么两样,不管你在何处,一出手,燕城震动!”郭日轩说是呵呵的,但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都看不出笑还是哭。
“郭书记,你也为吕相机那阴货的事来的?”。楚东恒装作不知道郭日轩的来意,很吃惊的问道。
“嘿嘿。。。,你这家伙是越来越能装了;现在你弄到京城两大家族都快火拼了,还在这幸灾乐祸,小心上面的首长踢烂你屁股!”。郭日轩说话时一直在笑,差点被茶水给咽喉了。
“郭书记,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就跟吕相机开个玩笑,哪知道你们个个都当真了!哟!怪不得老话常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唉哟喂,失误失误!”。楚东恒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逗得郭日轩哈哈大笑。
“别改口了,你肯定不是开玩笑,就算是开玩笑,全国人民都当真,知道人家怎么评价你吗?”。郭日 轩笑着说道。
“愿闻其详!”。楚东恒不介意的说道。
“都在说,堂堂一省的常务副省长,这么要求对方,前所未闻,有的说你下作,有的说你太有性格,有点说你这是为自个拉仇恨、有的说你裹挟吕、金两家、也有说你对吕、金两家进行挑拨离间。。。,反正说什么都有,最后有总结就是,你会被吕、金两家同时针对!”。郭日轩除了笑外,就是一副佩服不已的样子。
“吁。。。!好像我不这么干,吕、金两家就不针对我似的,”楚东恒不屑的说道,“堂堂的一个国家大佬的后辈,竟然拿一个犯罪嫌疑人来跟我谈条件,真以为他们吕家、真的一手可以遮天了!”。
“不过,这也是大伙心知肚明的事,没有愿意挑明,这下好了,你这么有针对性的主动攻击,这下好了,金家人正在对金沐林那小子开批斗会呢!”。郭日轩话语里还流露出一点幸灾乐祸。
燕城,金家。
金家主要的族人正汇集一堂,对金沐林进行‘三堂会审’。
金沐坐中间,两旁坐族人,金大将军金霖信坐祭祖桌前两,金家年轻的一代,都在瑟瑟发抖,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自家的金大将军这么发怒过。
“金沐林,你跟大伙说说,你到底干了些什么事,让楚东恒如此针对金家;沐龙和沐婉从力安回来,跟我汇报,我还以为沐龙故意跟你过不去,没想到还真有事!”。金霖信声音不大,但语气充满着威压,让金沐林全身都在发抖。
金沐林的父母亲也不敢出声,现在燕城传闻以金沐林进局子换秦刚荣自由的话题,这话题可是个热门;现在出声绝对被金大将军骂个狗血淋头。
金沐林的脸上是委屈的,但目光充满怨恨,努力为家族利益、与金沐龙一争高下,是他人生目标,没想到事情演变到这地步。
“是、是。。。,是在仙古,我只是让人用枪吓唬楚东恒,未曾想过要他的命,只不过后来事情就失控了。。。。”。金沐林嘚嘚瑟瑟的说道。
金沐林不说实话绝对不行了,况且,家族里的人进行调查,真相已知道个七七八八了,现在不说,不仅没意义,反而会让事情更糟糕。
“好啊!真出息了,敢无视国法,肆意妄为;楚东恒的妻子也因你失去生命,你还不知悔改,还觉得楚东恒欠你的,你这是那一片天的天理;真以为人家给你们燕城四大家族的称号,就飘了,都不知道党纪国法了?”。金霖信的每一句话,都是对金沐林灵魂拷问。
金沐林本还想说堂堂的燕城四大家族,为什么对一个毫无背景的人的事,如此在意,可惜他爷爷的话全给他封死。
“说!你接下来还想干什么?”金霖信盯着金沐林质问道。
“我不知道啊!现在我请的那个枪手,自从仙古那件事后,一直都联系不上,所以,。。。那个枪手为什么不按我的要求做,我也不知道原因了;况且,楚东恒让我们在仙古损失那么多利益,找个人吓唬他一下,不应该吗?”。
金沐林不知道是脑子缺根筋,还是紧张话都说乱了,到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来,别金家上一辈的人直摇头,“真是不作死不会死啊!”。
“你请那个枪手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金霖信摇了摇头,叹气道。
听了金沐林的辩解,金大将军已经失望透顶,现在唯一了解真相的,也就是找到那个枪手,核对一下信息,看看、是不是如金沐林所说的,只是想吓唬吓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