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暗圣一旦成就千法主宰,这个人情的价值,可就要更高了。
楚风眠也是同样点了点头。
说完,暗圣的身形也是逐渐消散在了楚风眠的面前,他也是离开了古仙城,回到了永恒大陆。
暗圣现在得到了暗王匕,自然是要先回去闭关,参悟暗王匕的力量,来逐渐掌握这暗王匕。
如此一来才可以完全发挥出暗王匕的力量,真正晋升千法主宰的层次。
随着暗圣,飞扬之主的离开。
在场也就只剩下了楚风眠跟鬼圣二人。
“绝剑你不打算回去?”
鬼圣的目光看向楚风眠,所有所思的开口道。
“我第一次来到这古仙城,也准备在这古仙城之中多逛逛。”
听到了鬼圣的话,楚风眠平静的开口道。
他这一次来到古仙城,的确也算是机缘巧合,所以楚风眠也打算在这古仙城里先逛逛。
毕竟楚风眠虽然经历了跟孤鸾玉的一战,可是凭借这楚风眠永恒神体的恐怖恢复能力,现在楚风眠的伤势已经是完全恢复了。
甚至于因为楚风眠跟孤鸾玉进行了一场生死之战,令楚风眠施展出了永恒之剑,现在楚风眠身上的十二万九千六百枚武道晶体。
甚至在恢复之后,力量都是变的更加强大了几分,隐隐约约有着破而后立的感觉。
击败了一位真正的主宰强者,还是孤鸾玉这等前途无量的天才,对于楚风眠也有着莫大的好处。
楚风眠感觉到他的晶体武道,经历了这一战,有着极大的收获,甚至这永恒法都被将逐渐完善。
尤其是那一剑,永恒之剑。
楚风眠也只是刚刚参悟出了这一招永恒之剑的玄妙,这一次面对孤鸾玉的时候,也是第一次楚风眠动用这永恒之剑。
威力的确非凡,强大到了极点。
可是楚风眠也是在这一次施展永恒之剑之中,也是发现了这永恒之剑的一些问题。
毕竟任何一种武道创造出来,都需要经历真正的战斗,才可以不断发现其中的问题,缺陷,弱点。
而楚风眠施展出这一招永恒之剑,击败孤鸾玉,在与这样一位主宰强者的战斗之中,的确也令楚风眠发现了永恒之剑的诸多问题。
楚风眠也是准备先探索一番这古仙城,然后在回到永恒大陆,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闭关,毕竟这古仙城处处蕴含着危险。
虽然楚风眠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可是从鬼圣,暗圣等人,对于这古仙城的忌惮来看,楚风眠也绝对不能轻视这古仙城。
楚风眠准备稍稍探索一番这古仙城,如果遇到危险,就直接离开。
“探索古仙城……你刚刚经历一战。”
听到楚风眠的话,鬼圣眉头一皱的开口道。
“不过以绝剑你的实力,倒是也不需要担心什么,不过……”
鬼圣突然大手一挥,一件黑袍,便是向着楚风眠扔了过来。
“这是?”
楚风眠接过黑袍。
这黑袍正是跟楚风眠,鬼圣等人身上穿的黑袍一样,是那种可以隔绝灵识的黑袍,属于震宙武者的一种象征。
“你身上的那件,是属于鬼冥的吧,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是如果遇到跟我鬼圣一脉熟悉的震宙武者,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鬼圣看向楚风眠,倒是直接开门见山的开口道。
“哦?原来鬼圣早就发现我的身份问题?”
楚风眠接过这黑袍,倒是有些意外的看向鬼圣。
虽然楚风眠也知道,他的伪装肯定不是天衣无缝,肯定瞒不过这些震宙主宰的。
但是没有想到这鬼圣,竟然就连楚风眠身上的黑袍是属于鬼冥的,都看的出来。
这些黑袍,楚风眠可是检查过了,上面没有任何的力量印记存在,完全一模一样,按理来说不应该会被认出破绽才对。
“这些黑袍,都是属于震宙制式的,看似一样,但是各脉之间,都是会在上面留下一些特有的记号,以区分自己人的。”
“毕竟震宙之中的大部分武者,都是选择隐瞒身份,这样做也是容易分辨。”
“你身上的那一身黑袍,早晚会露馅,所以我给你的那一件,是没有任何记号的,正好可以帮你掩盖身份。”
鬼圣听到楚风眠的话,平静的开口道。
“你身着我鬼圣一脉的黑袍,但是我却不认识你,每一位加入鬼圣一脉的武者,我都至少见过,所以这黑袍显然不属于你的,就连你的妖化仪式,也应该是从鬼冥手中得到的吧。”
“虽然鬼少跟鬼冥都陨落了,不过鬼少还没有掌握完全的妖化仪式,所以鬼冥也应该死在你的手中吧。”
鬼圣语气平静到了极点,似乎是对于这一切,早就知晓了。
听到鬼圣的话,楚风眠也是感叹一声。
看来他还是太小看了震宙主宰,这样出身自顶尖势力之中顶级强者的手段。
楚风眠降伏鬼冥的事,看起来天衣无缝,可是实际上却是完全瞒不过眼前鬼圣的眼睛,所发生的一切,甚至就连鬼少陨落的事,都被这鬼圣所知道了。
不过鬼圣现在给予楚风眠这样一件新的黑袍,来为楚风眠掩盖身份。
再加上鬼圣还是特意等待暗圣,飞扬之主离开之后,才点破楚风眠的身份,跟楚风眠摊牌。
显然鬼圣,倒是也不想要因为这些事情跟楚风眠彻底翻脸。
“既然鬼圣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掩饰了,我的确不是震宙中的武者。”
楚风眠看向鬼圣,平静的开口道。
“不过既然一开始鬼圣你就识破了我的身份,又为何要邀请我合作?”
楚风眠身上的黑袍,既然存在这鬼圣一脉的标志。
那么鬼圣从一开始,就应该认出了楚风眠的身份,不是震宙武者才对。
既然如此,这鬼圣又为何要跟楚风眠合作?还要邀请楚风眠一同来到古仙城。
这是令楚风眠都有些不解的事。
“不是震宙武者?你现在进行了妖化仪式,本质上跟我们,也没有任何区别,不过只是缺少一个身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