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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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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八章 麻烦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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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大姐!堂姐!”

汴京码头,盛长柏高兴的摆手。

扶着怀有身孕,大着肚子的华兰、淑兰稳稳的下了船,王言三口人站在那里看着咧嘴傻笑的长柏。

华兰拍着亲弟弟的肩膀:“高了,也瘦了。”

淑兰笑道:“小时候我见过长柏的,还抱过你呢,不成想再见都这么大了。”

“今岁十六了,堂姐,可不是当年稚童了。”

现在的长柏看着很稳重,但也不死板。不过说起来,还是以前小大人的样子好玩。

盛纮说着也是忍不住的感叹,他说热血沸腾,那是在京城天天被人问王言是他女婿,给他吓完了。他不会告诉别人的是,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曾想过是不是跟这宝贝女婿断了联系,免得女婿挨整的时候,血溅他盛家的头上……

王言昂首阔步进去,打量了一下没甚出奇的雅致环境,便径直走上前去,对着高居首位的赵祯行礼:“王言,拜见官家。”

“庞相所言极是,那下官便从就任以来说起?”眼见得庞籍点头,王言便在政事堂中开始了他的单口相声。

顺利的生下了孩子,卫氏谨小慎微,不声不响,也不掺合什么事情。虽然过的不富裕,没事儿就要受着王氏、林氏战火的余波摧残一下,但总是没什么大事情,也不至于真的饿着。

听王言说了一通,赵祯有些迫切的问道:“王卿可有医治之法?”

“皆为我大宋富强!”王言的信念感十足,他是大宋忠臣!没人比他更忠!

王言笑问道:“怎么没去杭州游学啊?那杭州书院可是好的很,学风鼎盛之极,不去可是亏了。”

王言动手捏了捏长柏的二头肌,锤了锤他的胸膛,笑着点头:“不错,没有懈怠。”

王言当然不可能压着点儿过去,吃过了早饭以后,便换上了青色的官服,戴好了官帽,乘着马车往皇城过去。又经人引入了大内,步行到了大庆殿旁边的一个偏殿安坐,有人给上了茶水,他便安静的喝起了茶。

“臣下告退。”

他皱眉问道:“子言啊,情形竟如此严重?”

所以赵祯不是在问他,而是就让他给看,他没选择。这并不是轻飘飘的一句‘才疏学浅’‘看不了’之类推诿的话,就能糊弄过去的,那反而会让赵祯反感,影响进步。

赵祯说道:“一别三载,王卿倒是让朕刮目相看啊,在杭州做的好大事。”

长柏还是有眼色的,见王言不说话,他招呼道:“家里都准备好了房间,饭菜一早就张罗了,二位姐姐都怀有身孕,一路舟车劳顿,想是早都乏了,赶紧回去吃喝一番,好生休息。”

不怪他们,只怪王言做事太狠。一般而言,这样作风的人,大抵是很少说这种话的。但显然,目前就是上演着的,先入为主要吃亏的典型。

正常他这个级别的官员,是没有这一项的。好像盛纮入京以后,就只到吏部衙门登个记就是,还要他去各种的拜会别人,没人想要见他。

盛纮笑着说道,“能在京中多留几年也好,一别三年,眼下华兰、淑兰皆有身孕,我这个做外公的,倒也能多看孩子两眼,大家亲近亲近。说到这,子言啊,不如就在家里住下?盛府院子多,你们一家人住进来绰绰有余。”

“王卿入仕三载,做官的门道倒是精熟了。”赵祯说的言不由衷。

官家问臣下可有医治之法,这便是臣的法子。然则臣亦未必能保证官家必能生子,此非臣下之能。用与不用,官家存乎一心。唯愿官家莫怪臣僭越。”

不要王言多问,华兰自己便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都是后宅那些乱七八糟的,多是王氏与林氏来来回回的争斗。再就是家中的子弟的一些趣事,上课的时候有了什么笑话,没什么太新鲜的。

“子言瞧着像是不好的?”盛纮摆了摆手,拉着王言坐下,“回京路上可还顺利?”

“走了。”王言摆了摆手,众人一起上了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城里进去……

到时候不仅我要完,盛家也要受牵累。我不想为人所制,唯有大义灭亲。该杀的杀,该徙的徙。话先告诉你,省的惹出了麻烦来,还要怪我不教而诛,不讲情面。”

赵祯没有说看什么,但显然,这是不用多说的事情。老赵的要求并不高,愿来一个儿子就足够。

不过有一件事不同,那就是盛纮的小妾,本剧女主角的亲娘卫氏,现在活了下来,没有被林氏弄死。正是因为之前王言给了孕妇注意事项的手册,还是他医馆培养的接生婆帮着接生的,平安的生了儿子,盛纮给起名叫长榆。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卫氏还能再活几十年。算是王言随手而为,小小收了些功德。至于再多的事儿,那王言就管不到了。

顿了顿,他又说道,“再者我是你王子言的丈人,以你如今的声势,我就是到了地方,怕是也不好做啊。”

“王卿不说才要怪罪。”赵祯摆了摆手,“退下吧。”

“小小蛮夷,不通教化,不懂礼义,安敢与我大宋饶舌?”王言瞬间义愤填膺,朗声道,“臣下听闻狄公正在京中,想是近来边疆安稳,狄公无事。狄公久经战阵,更是智计无双,臣下以为,可遣狄公南下,取了侬智高狗头。”

“谢陛下。”王言转头对着分列左右坐着的两个老小子拱手见礼,“见过庞相、梁相,以及诸位同僚。”

“多谢岳父大人好意,却是不用了。早先便买了宅子,虽不比盛府大气,却也算是在京有个落脚之地。左右都在京中,往来也方便的很。”

赵祯看了庞籍一眼,后者便正了正身子,咳咳两声,便操着破锣嗓子开了口:“今日唤你来,乃是要你对杭州之事做个说明。虽然早有公文呈奏,然则到底不如我等当面明言。”

“若陛下以为大才小用,臣下请战,必取侬智高头颅献于阙上。”王言直接站起了身,单膝跪地拱手,文不文,武不武。

许是王言的名头太大了,他在这坐着,竟是不时的便有官吏好像很忙的样子从他这边走来走去,都拿他当猴看稀奇。

“三年不见,自是高兴之极……”

“一路顺遂。”

实际情况甚至是一些隐秘可能都清清楚楚,现在要他来讲,是各种大佬齐聚一堂,来看他这个人到底怎么样。是不是说实话,是不是耍心机,是不是心有朝廷,是不是可以信赖并托付重任。

如此见过了礼,王言才走到了最边上的位置坐下。

这时候已经是过了中午,这时候显然不好去拜访谁。总要先过了帖子,得了答复才好上门。而且过了许久,又有了今日之事,一些人是不是要见他还两说。这就是京城的不好之处,麻烦实在太多了。他才入京一天,就搞出了这么个敏感的事儿……

“只盼官家不要怪罪才是。”

“没个长进。”盛纮不满的哼了一声。

莫名的升起了一股不好意思的负罪感,他偷眼看了看仍旧如常的王言,随即招呼道,“长枫,愣着做甚?还不倒酒?”

“说来便是。”赵祯不在意的摇头。

“啊?哦。”边上的盛长枫呆呆愣愣的,赶紧着起身,挨个的倒酒。

王言恭敬的行礼,也对着庞籍等人示意了一下,就在众人别有深意的注视下,转身离去。

这不属于大礼场合,不必行大礼。

三年不见,赵祯老了很多。明明才是四十二岁的年纪,却是已经白了许多头发,脸上的皮肤松弛,老态尽显。

赵祯的话,等于是认可了王言,随即其他人就开始了商业互吹,各种的吹捧王言的成绩,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夸,都是妙人。

赵祯现在也是急病乱投医,想儿子想疯了。不过老赵人还挺好的,没偷偷摸摸的拉着王言给他看,而是就大大方方的在政事堂中,当着朝中重臣的面。

“我有何能运作?”盛纮苦笑着摇头。

眼见着王言一脸的认真,双眼之中透露出来的都是诚挚,哪怕明知道王言在说屁话,但赵祯还是忍不住的扯起了嘴角,哈哈笑起来。

闻听此言,包括庞籍、梁适在内,在座的不少人都点了头。显然是已经有了统一的意见。

王言只得又起身行礼:“杭州事,实非臣下之功,皆杭州百姓心向国家,心有大宋,心有官家,臣下执政地方,乃代天而行,假天之权,此实官家之功矣。”

王言便在政事堂中口若悬河,一桩桩,一件件的说了起来,当然他没说他找人上山当山贼的事儿,尽管这件事似乎大家都共识,但这是绝对不可能拿台面上来说的,偷偷摸摸的做,没搞出麻烦,那么大家就都不知道。

“此皆臣下肺腑之言。”

要说起来,肯定是偷偷摸摸的更好,赵祯要是不记仇,那能少很多麻烦。但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皇宫里没有秘密,今天看的病,一样是当天就传的满天飞。越**,王言的麻烦反而越大。相对来说,现在这样,还是给王言的保护了……

他笑呵呵的点头:“王卿免礼,赐坐。”

“岳父大人身体可好?”

他只要不惹事儿,仗着好女婿的威势还是能吃的开的。

赵祯的身体情况还行,就是虚的厉害,肾不好。而且忧思操劳,又影响了身体,气血两虚。精神不好,食欲不振,房事差劲。精子质量低,自然不好生孩子,生了孩子自然也有些问题。

华兰嗔道:“官人就别戏弄长柏了,还不是因为你在杭州做的好大事,出个好歹可怎么办?阿发不是也没去?幸赖老天保佑,若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赵祯看着纸上王言那飘逸的字迹,叹了口气:“王卿有心了。”

王言的述职,主要突出的是趣味性,因为他在关照赵祯。

因为王言故事讲的好,竟是没在宫里混上午饭,都是忘了吃。正好小栋梁对当初的那家有赵允让光顾的烧鸡店念念不忘,索性主仆二人便晃悠着去了以前的那家店。

因为已经是下午,王言便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只是送了华兰、淑兰到了盛府以后,去吏部衙门报了个到。让人知道他已经入京了,等候皇帝或者是政事堂的召见,进行答疑奏对,而后再开展新工作。

庞相是庞籍,以前跟范仲淹一起干西夏,也是名臣。梁相则是梁适,山东大族,家族当官之人甚多,戏剧《满堂笏》唱的就是老梁家。

庞籍、梁适都是友善的点头,其他人也都表现的很友善。

“长枫是记我的仇呢?”王言笑呵呵的问道。

如此闲聊着吃吃喝喝过后,好好的梳洗了一番,便跟着华兰一起说着睡前的小话……

正是在这过程中,王言给赵祯看病开药的消息,飞一般的扩散开来,是真的比王言的腿快。

这点儿养气功夫,王言自然是有的,所以他和善的对每一个同他对视的人微笑点头示意。三年过去,国朝又出了新的状元,他们已然忘了曾经的王言,需要重新认识一下。

王言老丈人的身份是个麻烦,却也有好处。毕竟王言现在是大宋出了名的狠人,哪怕明知道王言上台,他们肯定不好过,但也绝对不想早早的就恶了王言。正如盛纮说的,只要他不在地方行王言旧事,他就是好领导,下边就都是好百姓。

王言可不管别人看他的微妙眼神,直接就让人拿了笔墨来,开了方子出来,说道:“官家身体虚弱,不受房事,首要戒色。每日必要打上两趟臣下所创的强身之法……精致膳食……

如此许久,赵祯点头道:“王卿劳苦功高啊。”

“快快快,就等你呢。”盛纮拉着王言,一脸的满意,感叹道,“哎呀,不成想子言竟在杭州做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在京中,看的可是热血沸腾啊。”

“臣遵命。”王言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就起身径直到了赵祯面前,告了声罪,便攥住了赵祯双手的手腕,号起脉来。

毕竟王言牛逼的过分,地位实在特殊,没人会真的把王言当作一个小官看待。

这是送命题,牵扯太多。方子有没有毒,之后若赵祯果真用药,会不会有别人下毒,用了他的法子还是生不了儿子怎么办,何况还有赵允让那边的事儿。赵祯要是没生出儿子来,生了儿子没保住,那赵曙即位,是不是对他王某人有别的看法之类的。全是问题。

“强身健体,自不敢荒废了,读书都精神的很。”

拍马屁主要突出的就是一个信念感,当然在此之前更重要的是,多少还是要有几分能耐的,总要能解决问题,那说出的屁话才是真好听。

王言拱了拱手:“官家乃是肾气不足……”

如此安坐半晌,终于来人带他离开偏殿,往大庆殿旁边的侧殿进去,那便是政事堂。

“官家恕罪,臣下之言发自医道……”

杭州的成绩就实在的摆在那里,各家的探子,皇家的皇城司,甚至可能还有辽、夏的细作,哪里有什么秘密可言。

不出意外的,在烧鸡店里遇到了赵允让,不过却是这老小子先来的……

不管怎么说,赵祯还有大臣们都是要见见他的,所以在此之前,他要老实的等着召见。见过了之后,他才可以去拜会在京城的一些人。

长枫连连点头应承,倒是边上的盛纮挑了挑眉,这哪是冲长柏啊,这是冲着他来的。

“便是能搭话也不能开这个口。”盛纮叹道,“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虽然我到了地方不好做,然则却绝无人与我添乱,我自本分便是。这便是借了贤婿之势啊。只要贤婿安好,我便无忧。”

这个时间非常早了,属于是刚开过早会,又处理了一些必要的紧急事务以后,最先被召见的人。毕竟每天排队等着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自然是越早越重视。

翌日一早,王言才带着长柏锻炼了身体,尚未吃饭,政事堂的小吏就来通报他巳时前往参见,也就是上午九点。

这般热闹了好一阵,赵祯说道:“王卿于杭州编练厢军行剿匪之事,更是设计诱杀围歼反贼,深谙兵法之道。两月前,侬智高叛乱,更是书信与朕,要朕表他为邕桂节度使。近日朝中正计议此事,不知王卿有何见解?”

赵祯摇了摇头:“坐下说话。”

王言给华兰做着按摩,笑呵呵的问道:“回了娘家,感觉如何啊?”

虽然王言在杭州的住所是美观大气,但是汴京房子贵,官员福利房他还不够格,只能自己找地方。王言现在还是很有钱的,再者他一妻一妾,那是一个比一个富婆,在京城置个房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谢官家。”

赵祯哈哈笑:“王卿说的好,为我大宋富强啊。”

“下官初到杭州,时签判张……”

但是王言不同,他毕竟是状元,这次入京又加了馆阁之职,属于排队等着上位的阶段。再者便是他在杭州做的好大事,政绩卓越,盖压群臣,绝对的出类拔萃。

他是人面挺广,但是上层关系不足。他是一心奔着高处走的,若是有办法,早就调到地方了。按照正常的升迁轨迹来说,他也该做知州了。

“臣下领旨。”王言拱了拱手,又坐了回去。

王言的马屁还在继续,“全赖官家天威、福德,臣下政令通行无阻,杭州百姓莫不顺从,如此才有杭州今日之兴盛。”

这是建立在杭州有现在的水平的基础上,若是在开始的时候,他们知道王言胆大包天的敢假匪行事,那怕是要完,王言说不得就成真匪了。

“快快起来,快快起来。”赵祯摇头失笑,“知你忠贞勇武,素有谋略,早有收复燕云,破辽灭夏之志。然则你差遣已定,其中章程不便改动。当务之急,乃是尽了你开封府左军巡使之职,朕可是看着你呢。既已到京,想你也是不耐清闲的,明日便就任吧。”

王言当然明白盛纮的意思,并不是在问是不是这么严重,而是在说是不是要他盛家如此老老实实的。当然盛纮本就小心谨慎,他问这话的意思,还是在表示他的不高兴。

“你看看,还说不记仇呢。不过你既然说了教你做人,话我先说给你听。你小子比较油滑,在外面想必有些个狐朋狗友。我要就任开封府左军巡使,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别给我找麻烦。

这时候赵祯转而问道:“听闻王卿精通医道,希文、永叔、希仁,乃至希仁之子,都经你用药调理?此前希仁教了朕你那强身的法子,朕习练月余,确是有几分精神,你来与朕看看?不必多虑,看看又不打紧。”

长柏我是清楚的,他不用操心。你在外交友,谨言慎行,嘴给我闭牢。我可以肯定的跟你说,待我上任以后,一定会有人拉着你做些违法乱纪之事,包括岳母娘家的王家,还有那个什么康家,全都好不了。就是要抓着把柄,以此攻讦与我。

“倒是也没那般严重。”王言好笑的摇头,“不过岳父大人之事,小婿却是帮不上了。范公在野,欧阳公服丧,包公亦外就河北都转运使,有过几面之缘的文相也离了京。如今庞相、梁相皆非我所知,却是搭不上话了。”

“不敢不敢,姐夫是在教我做人呢,我又如何怨姐夫呢。姐夫,喝酒。”长枫小心翼翼的,大气都不敢喘。

王言笑而不语,他在外面惹事儿,给家里人添了心理负担,总要让人说些牢骚话,毕竟她们总无法相信,王言有独战千军之能,杀人比杀老母鸡还简单。

长柏回以礼貌的微笑,却是不回答。

“也是,你都把那些人杀的吓破了胆。人少拿不住你,人多又藏不住行迹,若被你得了口供,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岳父大人怎么这时候糊涂了?杭州豪门大户被我杀了个遍,当初抓捕之时,格杀近千人,流徙逾万。各家男丁走漏者数百。牵累各级官员数百,又扯出了倒卖军中武备之事,处置了不下百人。恨我不死之人,不知凡几。如此情形,岳父大人以为严重否?”

庞籍等人齐刷刷的转过头来,都盯着王言坦然的面色。

不过现在王言也不能真不给赵祯看,因为赵祯都把老包的儿子说出来了,那是包括太医院在内的天下名医会诊过的,全判了死刑。而且王言在地方上,也比较关注医疗,毕竟他自己就开着医馆呢。在杭州的时候,也治了一些疑难杂症,这都是有据可查的。

还是那句话,都是盛纮的家事,轮不到他这个女婿来操心……

这是一个必要的侦鉴过程,一定程度上保证队伍的纯洁,即‘为赵宋卖命’的意识的统一。

那么既然看了,就要有说法,没有不行,有了又是麻烦。所以王言只能有说法,只能受着麻烦。

所以眼见着盛纮点头,王言给他敬了一杯酒,转而问道,“岳父大人在京两年有余,合该调动出京了,不知岳父大人运作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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